再想要扩大范围的话，就很吃力了。
而被漩涡包裹的天空之下，一股诡异的能量与气息正弥漫在四周，而凌云只需要动一下念头，就能够引起目视漩涡的人们心底的欲望和原罪，让所有无法抵抗精神污染的生物，都成为崇拜漩涡的新主人，也就是他的狂热信徒。
实力越强，精神抗性越高的人受到的影响越小，反之则越大。
但并不是毫无作用。
要知道这还不是漩涡真正的力量，一旦日后能开发出漩涡的一切，让大诅咒覆盖住整个地球也不在话下。
届时那些所谓的主神，佛陀也只能成为他的阶下囚。
然而这个能力的魔力消耗实在太过恐怖，覆盖住小半个城市的漆黑漩涡，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消耗了他不到百分之一的咒力总量。
这也就是说，他现在顶多可以维持漩涡两三个小时的程度。
“总感觉就像是把漩涡给吃下去了一样。”
他撤去能力，回荡在众人头顶的漩涡如云雾般迅速消失，回想起吞噬漩涡时所接收的残缺记忆，凌云就感觉仿佛有万亿人的生灵在他肚子里被消化掉似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恶心就恶心吧。”
得到个新能力应该高兴才对。
凌云很快驱散掉脑海中那不正常的想法，恢复了镇定。
“汝没事就好，刚才看汝那副模样，还以为汝是被邪神夺舍了。”
一切恢复了正常之后，雅典娜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圣经萝莉神则望着青年的身影，发出了关切的声音。
精致而稚嫩的脸蛋拥有着风华绝代的容颜，成熟却又透露出几分可爱的小女神，简直就是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对象。
而且还是个合法萝莉。
等等，合法萝莉？
凌云仔细打量了一下圣经萝莉神，惊讶的发现某个部位居然变大了不少。
“我说，你是不是长大了点？”
圣经萝莉神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也是略显古怪的回应：“的确长高了不到两厘米的样子。”
“我是说另……算了没什么。”
凌云明智的闭上了嘴。
接下来，三人没有在这片荒地继续停留，回到了朱雀家的本宅。
而城市，依旧处在混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