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者凌云。
失败者雅典娜。
按照契约文件之规定，战争女神雅典娜其灵格，地位，财富一切皆为胜利者所有物。
很快，经由箱庭中枢认可的恩赐游戏，确定了凌云的胜利，将必要的信息灌入进青年和雅典娜的灵格之中。
无法背弃，无法泯灭，哪怕雅典娜再怎么不愿意，都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结局。
恩赐游戏的规则便是一切，是凌驾于任何之上。
哪怕是一位数颓废之风，若是有朝一日在恩赐游戏中落败，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凌云点了点头，看向了雅典娜说道：“那么……接下来教育雅典娜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祝相处愉快。”
“让妾身教育自己？”
雅典娜正在思考自己以后的悲剧人生，可是在听到这么怪异的条件后，也是愣住了。
自己教育自己？
这是在耍她玩吗？
不。
以凌云的实力完全没必要捉弄自己，还是说……这句话富有极深的哲理意义？
就在凌云准备解释另一只白毛萝莉小雅典娜的时候，一旁的阿尔格尔却不知什么时候过来，连忙摇着青年的衣服，大声嚷嚷着……
“唉唉唉？主人您这么做可是万万不可啊！”
那鬼哭狼嚎的样子，要是再给她换件粗布衣裳，像极了古代登堂告状的父老乡亲。
“吵吵闹闹？所为何事？”
凌云也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句。
“当然不行啊！您贵为堂堂星灵之主，此刻居然却让雅典娜去教育小姑娘，阿尔酱当然觉得不公平啊。”
“那你说怎么办？”
凌云虽然也有馋雅典娜身子的意思，但主要还是为了给小雅典娜寻一个“老师”。
毕竟，小雅虽然是弑神者世界中排在前列的不从之神，经过灵格膨胀后，目前也有四位数的实力。
但是，在箱庭黎明期，连三位数都难以明哲保身，更别提四位数了。
“恩赐游戏的规则无人可以违背，雅典娜难得成为主人的阶下囚，难道就不想对她偷偷做点什么吗？”
仿佛是在暗示着什么，阿尔格尔做出了手指在圈圈中来来回回的动作。
“说明白点，我听不懂。”
凌云说道。
“哎呀，阿尔酱都说这么明白了，主人你怎么这么笨？该不会还是死处男吧？雅典娜可是万千神灵憧憬的处女神唉？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当成‘女神’，然后在脑袋里YY各种事，比如这样那样……”
阿尔格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随手招来两颗石头，以灵格磨削成小人的形状，控制着做出各种苟且的姿势。
雅典娜看着这一幕，心中一寒，娇躯直抖。
弱小而无助，刚毅而又不屈的侧眼看向凌云。
“说完了吗？”
凌云平静的看着阿尔格尔。
“说完了，所以说啊，主人你也别太心软了，对付这种高冷的女人，就得这样那样好好调教才行，阿尔酱最看那种女人不爽了！”
阿尔格尔显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就先飞一会儿吧。”
凌云直接拍了她脑门一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直接让这无法无天的星灵倒飞了出去。
好听吗？
好听就是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