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哈也不是一问三不知的老古董。
作为万圣节女王旗下的大干部，她也对有关“弑神魔王”的事迹有所耳闻。
那可不是什么虚伪的弑神者，而是真正意义上，被神灵所畏惧的存在。
万圣节女王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但直到那天，她看到一张脸都快黑成碳的女王时，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没有人主动去触霉头。
那些不长眼的成员们，早就不知道被女王捏死好多个了。
作为陪伴万圣节女王的左右手，斯卡哈当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机灵的小女孩。”
凌云笑着说道。
“多谢您的夸奖。”
“凡事别太自信过头了，要是在西区的战场上看到你的尸体，方便的话，我大概会派人给你收尸。”
“放心好了，我虽然不耻于反乌托邦魔王的行径，但也不会小看他。”
金丝雀顿了顿，又略微小心的问道。
证实过身份的地位差距，让少女说话变得小心。
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
“您对反乌托邦魔王抱有何种态度？传说中您虽然被描述成凶暴的魔王，但与您相处过后，我却并不认为您是那样的人。”
“凡事都有两面。”凌云说道：“就比方说现在，在女王的债务没有还清之前，斯卡哈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至于反乌托邦魔王，与我没有多大关系。”
他不是不能理解金丝雀的小心思。
凡人也有凡人的算计，金丝雀作为“诗人”候补，脑子动的比大多神灵都快。
她也不是那种顽固的，只希望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摧毁敌人的热血笨蛋，有能够借助的力量就绝对不会吝啬。
所以，金丝雀想让他出手，凌云很清楚。
“既然这样的话……我知道了。”
金丝雀低着头默默叹了口气，努力不让自己失落的心情浮于表面。
转而又换上一张可爱的笑容。
“那么您能否让我再问一个问题？”
“问吧。”
时间还很充裕，凌云对这个女孩的好感，也让她乐得花些时间。
“您和……反乌托邦魔王谁更厉害？”
据她所知，连同帝释天在内的各大神群之所以抗争的如此艰难。
最大的阻碍并不是那些加入其中的神群。
而是据说灵格膨胀，四分之一箱庭的人类灵格被磨削后，作为三位数人类最终试炼而存在的“反乌托邦”。
当年搅乱箱庭上层，在世界各地留下传说的弑神者。
和如今令得箱庭动荡，让箱庭四分之一世界沦陷的人类最终试炼。
只要是有心的人，都会下意识拿来做对比。
金丝雀想要知道，过去的魔王和现在的魔王到底谁更强。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凌云摇了摇头道。
“果然吗……”
金丝雀闻言心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