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看着她，重复道：“喜欢吗？”
“喜欢……什么？”
“我的脸。”
几秒之后，顾夏夜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
见她一直不说话，容衍轻轻蹙眉。
“你不喜欢吗？”
“没有，我其实……”顾夏夜刚刚开口，就被男人打断。
容衍神色无澜，语气清淡。
“你喜欢什么类型可以说给我，我会让人搜集出一些你喜欢的容貌和五官，让你挑选。”
顾夏夜看着他，怔怔的问道：“让我挑选这些……做什么？”
“整容成你喜欢的样子。”
顾夏夜望着眼前男人这张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绝美面容，表情有些呆滞。
“你……你要整容？”
容衍轻轻颔首，“嗯。”
顾夏夜实在想不明白，他长成这样，为什么还要去整容？
“为什么？”
难道，他对自己的容貌不满意吗？
容衍看着她，“因为你不喜欢。”
顾夏夜猛地一颤，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脏。
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放柔，“容衍，你误会了，我没有不喜欢。”
顾夏夜的声带受损，即使是放轻声音，也是粗嘎难听，不复之前的悦耳。
容衍并没有在意，而是起身为她倒了一杯水。
将杯中的白开水喝光后，男人清冷低沉的声音响起。
“还要吗？”
顾夏夜点了点头。
容衍又倒了一杯水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