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方晓冲着对面的男人露出一个微笑：“你是我的倒数第二个顾客，作为优惠，你可以问三个问题。”
“倒数第二……这是什么意思？”
李博然心里有些犯嘀咕，但看着对方那过分年轻的面庞，心中却还是不由得有些小觑：“故弄玄虚。”
但节目效果还是要做的，他于是摆出一副很小心翼翼的样子：“小老板，我问一下呀。”
他说道：“你是不是每到半夜就会出来摆摊？而且地点不定。”
“对的。”
方晓点了点头。
“看到了没有？老铁们。”
李博然激动的都在发颤了，对着麦克风小声道：“我这个可是真撞上灵异事件了……这也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看向方晓：“为啥呀？”
“因为白天城管会赶人呀。”
方晓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着李博然：“最近咱们洛城在评文明城市你不知道吗？讲文明，树新风，算卦是算封建迷信的。”
李博然：“……”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神特么算卦算封建迷信……你一个摆卦摊的这么骂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耿直了？！！
直播间里也是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这……算卦的说算卦是封建迷信，绝了。”
“卧槽了，这个老板好可爱，瞧他那小眼神，就好像在说主播是傻逼似的。”
“……”
“对不起，对不起，我要向主播道歉，我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在演剧本呢，现在我可以确定了，这绝对不是剧本！”
“哈哈哈哈！要的就是这种真实性！”
“贵的礼物刷不起，就给主播办张月卡吧，鼓励一下。”
“加一加一……”
“……”
水友们纷纷刷着礼物，直播间里一下子充斥着某种快乐的气息。
而李博然也是有点懵……首先是搞不明白眼前这个算卦的为啥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然后就是搞不明白水友们为啥突然这么开心……这有啥好笑的？在他看来这年轻人简直有大病好吗？
“我回答完了。”
对面的方晓却是打了个哈欠：“然后提醒一下，我已经答完两个问题了，你还剩最后一个问题。”
李博然心里也是卧了个大操……闲聊居然也计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