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瞪大了眼睛……这他喵的还真有点太守信用了吧？说死就死？
他回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接着问道：“那这个案件后面怎么样了？”
“后面……”杨旭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痛苦：“后面结案了。”
“结论呢？”
“警方经过调查后说……是自杀。”
“都是自杀？”
“无一例外。”
方晓“哦”了一声，想了想，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可这关你什么事呢？”
杨旭默默的看着方晓。
方晓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退让：“恕我直言……得出结论，然后结案，这对你们警察来说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他说道：“涉及到七十二条人命的案子……如果迟迟没有结案的话，这对你们反而才是一种很大的压力吧。”
迎着方晓有些好奇的眼神，杨旭低下了头。
而后，满是颤抖着的，沉重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七十二条人命里，有一例自杀者。”
“她是穿着自己最喜欢的衣服死去的，死前十分钟，甚至还约好了朋友一起去玩。”
杨旭看向方晓，这个当了几十年警察的硬汉，此时的眼眶居然有些通红：“这名自杀者，是我的女儿。”
“……抱歉。”
沉默了一会儿，方晓轻声说道。
“下体被撕裂，喉咙破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全身上下被人用刀写满了侮辱性的词汇，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
杨旭没有感情的声音传了出来：
“可他们……”
“他们告诉我……”
“他们告诉一个孩子的父亲……”
“他们说……”
“说杨厅，你的孩子，是自杀的！”
冰冷冷的声音传出，任谁都能听得出，这声音背后那宛如九幽般的寒冷。
任谁都能听得出，那孩子的父亲心中所蕴含着的无与伦比的愤怒与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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