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错过机会,人生比你想象中的要短。——马尔克斯
张乙帮着赵大娘把摊位都收起来后,张剑这边才弄完。
赵大娘给这三个孩子在外屋弄了个地铺,自己便回后院休息去了。
张剑这一天累坏了,身子刚挨上竹席,便进入了梦乡,又做起那个熟悉的、真实的,不可思议的梦:
十二年前的一个雨夜,他当时好像是在一辆疾驰的马车里,正凭着本能用力地吸吮着。
“你个白眼狼,咬我干啥?”一妇人不满意道,“奶都让你吃光了,还想吃肉啊!”
“再出声都得死。”一大汉掀开车帘怒道。那是高仁高统领,也就是后来他们兄妹六人的师父。
“壮士,我们就是临时雇来喂奶的,哪知道这么危险啊,您还让我们回去吧。”一妇人带着哭腔道。又有一妇人随声附和着。
后来,就是一阵箭雨声、厮杀声......貌似那高仁把这些贼人全都解决了。
等张剑再次醒来时,发现一威严的老者正盯着他看,也就是后来他们的爷爷。
张剑觉得有点冷,才发现自己是裸着的,那老者看了一会后,又向旁边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叫小环的丫鬟问道,看出来什么了吗?
小环对老者交代的事情那是极其认真、负责的。
她连看带摸了好一阵
那老者都看不过去了,微怒道:“你摸出什么名堂来吗?”
“阁老,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
张剑感到无比羞愤,一生气,一使劲,突然感到全身一阵松弛、爽朗——
“哗——”
“阁老,您看,他尿了我一脸。”小丫鬟不怒反而兴奋道。
张剑这才意识到,自己怎么变成了一个婴儿?同时发现身两边还有四个脱光了被看被摸的男婴。
不就是喝了一杯酒,怎么就变成这了小孩呢?他努力回想着:
那天,他冒着大雨去见了三年前曾拒绝过他的一个客户。一位妖娆的女士主动给他倒了一杯有点像碱式碳酸铜溶液的酒,并用极具挑逗性的动作递到他嘴边。
“二十九年了,难道今天要实现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了?”张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并痛快地干了这杯颜色瘆人的酒,
“真是难喝死了,就这酒还用得着研发三年?”
“是不是倒多了?”一位衣冠楚楚的“糟”老头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谁成想他一口气全都喝了。”妖娆女士急道。
“教授!他不行了。”妖娆女士焦急道。
“快,抢救!”那个糟老头子急道。
然后,张剑就感觉自己被放倒了,眼前模模糊糊,到处飘着圆形、乳黄色的灯泡,再然后那老头和那个妖娆女人就开始扒他的衣服,脱他的裤子......
“老子晚节不保啊!”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就看到了那威严的阁老和小环在蹂躏自己......自己就不明不白地来到这个世界,变成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后来阁老成了他们五个男孩的爷爷,他的儿子张穷、儿媳夏秋成了他们的父亲、母亲,高仁高统领成为了他们的师父。恰巧,阁老也姓张,甲乙丙丁戊这几个不太招摇的字就成了他们这五个小孩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