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干涉内政,我知道是为了磨砺我,所以我一直在拼命努力!”
“但貂蝉那浪蹄子每天骚扰我的时候,你为什么都不肯帮我说句话!”
“你知不知道,我在县衙内忙里忙外,回来还要跟人勾心斗角有多累啊!”
徐浪看着蔡文姬眼角含泪,泫然欲泣的模样,柔声道:
“我为何要把所有事情都集压在你身上,又为何要纵容貂蝉胡搅蛮缠?”
“就这点压力来说,这才哪到哪?若你真想有一番作为,这些连热身都算不上。”
蔡文姬委屈地嘟着嘴,盯着徐浪的眼睛一言不发。
那神情,就像是努力了很久的小孩,得不到大人的夸赞一样。
徐浪虽然很想就这么狠下心来,让蔡文姬知难而退,回到长安过贵族生活。
但想到她能为自己离家出走,孤身一人来到沛县,徐浪又觉得,是不是对她太狠了些。
沉默良久,他最终叹了口气,说道:
“我这人就是见不得美人落泪,说说看,你想怎么样?”
见徐浪松口,蔡文姬脸上露出了诡计得逞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狡黠地说道:
“我就是觉得你不怎么在意我,如果你能表现出来的话,我就没有怨言了。”
徐浪看着她突然变换的神情,知道又被这妮子耍得团团转。
她根本不是觉得太累了所以过来哭诉的,摆明了就是想要试探徐浪对她的态度。
想到一直以来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徐浪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抓着蔡文姬的手就是一拉,把她扯入怀中,厉声道:“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蔡文姬被这粗暴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看到徐浪装模作样的样子,噗嗤一笑,配合道:“奴家就是在玩火,公子又能如何呢?”
然后,徐浪就失去理智了。
……
所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两个聪明人为了保住面子,互相演了一场戏,真是精彩。
第二天上午,蔡文姬神清气爽地从徐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茶艺大师惊讶地看了眼满面春风的蔡文姬,再瞥了眼徐浪的房间,怒斥道:
“好啊,居然被你捷足先登了!我看你才是将军口中的‘演员’才对!”
蔡文姬瞥了眼失魂落魄的貂蝉,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柔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若有需要,请到屋内自取,我不拦你的。”
说罢,蔡文姬踱着猫步离开了院子,没再搭理院内坐着的貂蝉。
貂蝉看了看蔡文姬离去的方向,再看了看虚掩着的房门,暗暗吞了吞口水。
“才…才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看看,徐将军是不是需要补补身子。”
说罢,貂蝉便消失在了院子里,房间内顿时传来男子无助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