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你想没想过,他能让我们找不到,能斩断那么多的因果,为什么这其中不包括秋月白?”
薛龙无奈一笑,说道:“想过又怎样,诸葛家都避世了,这世界上没有术师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猜测了,所以去吧。”
紫苏深吸一口气,郑重的问道:“如果真的遇见他,而他不听从命令怎么办?”
薛龙愕然,“谁告诉你他会听从我们的命令了?你还指望这样的人会听命于我们?紫苏,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紫苏一愣,随即自嘲一笑,“好,就算是请他帮忙,要是他拒绝呢?”
“只要因果绑定在一起,总能想到办法,好过神龙见首不见尾。”
“明白了。”
。。。。。。。
老缅,仰光机场,张之渊背着包有些懒散,而老郝却推着两个行李箱。
“我说老郝,你来参加个展销会又不是旅游,你这大包小裹什么情况?”
老郝却不甘示弱,“我原来以为我是最守财的呢,你说趁个千百万总两个助理不是很正常嘛!你看看那些个明星,十线的出门都带四个助理而二十保镖呢,我已经很亲民了,但自从遇见张爷您,我感觉自己败了。”
“嘿!跟我来劲是吧,不算你家里留下的那些,你身家都快过亿了,咱俩可不一样。”
听到这句话,老郝一缩脖子,“张爷,您小点声。”
张之渊这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老郝算是子承父业了,七十年代的时候老郝家可就是万元户了,京城的坐地炮,二环内是有套房子的。
无悔斋可是老郝自己的门面,这些还不算,老郝十年代初,古玩行刚有点方兴未艾的苗头的时候就一头扎了进来,赚的是盆满钵满了。
“老郝,你也四十多了,怎么没见找个女人呢?”
“拉倒吧,就我这样的,除了奔着我钱来的没别的,与其找个不踏实的,还不如自己过呢。”
对此张之渊只是摇摇头,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
不过谁能想到从机场走出来的一个学生打扮,一个像是收电费的中年人两人的财富加在一起上亿呢?
所以说老郝的担心还是不无道理的,毕竟除了钱之外,他好像也没啥东西了。
当然,如果抛出义气话,但结婚又不是拜把子,义气这东西不顶用。
“张爷,酒店我都安排好了,展会明天开始,持续七天,您要是想参加哪场拍卖跟我说一声,虽然请帖就一张,但我还可以想办法。”
张之渊点点头,“你自己先去酒店吧,我一个人随便逛逛。”
“那也行,到时候你打车说万豪酒店,司机都知道。”
老郝走后,张之渊随手拦了一辆车,“自留地。”
司机刚刚挂上档,车子使出不到两米,听到“自留地”三个字就是一个急刹车。
“劳烦您换辆车吧,那地方我去不了。”
张之渊也没有废话,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总不能一路用巽字法传送过去,十多公里呢。
掏出五张百元大钞,直接放到风挡之前。
司机看着前,想要妥协,但还是有些犹豫,“老板,你去的那地方要是早点还行,这眼看着天都要黑了,我是真不敢去。”
张之渊又扔出五百,一句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