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是……”赵浅刚要开口解释就被对方一口回绝,
“没有可是,赶快离开,不然的话,院规处置。”
拦阻之人语气十分强硬,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
这时,有几个同行的学员进入丹房,并打量了赵潜一眼。
“听说了吗?今天新来了一个杂役弟子,好像惹了不小的祸。”
“嘿,招惹了顾武,那简直就是茅坑里打灯笼——找屎(啊)啊。等事后顾武肯定不会饶过那小子的。”
“刚才那个被拦在门外的杂役弟子好生眼熟,不会就是今天新来的那个吧。”
“管他呢,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而已,哼,成了杂役弟子,这辈子都别想再有出头之日了。”
几人故意的大声讨论,奚落着赵潜。
此时赵潜才明白,那些正式学员对杂役弟子深深的恶意,或许在那些人看来,杂役弟子根本就是如下人一般的存在,或者说连下人都不如。
他们在杂役弟子面前有着足够高的自豪感,甚至还毫不掩饰的显露出自己的骄傲。
“看来得做点什么,让这些人认清现实了。”
赵潜可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他的人生准则就是,他人敬我一尺,我便敬他人一丈,以德报德,以怨报怨。
“让开,我是来报道的。”
冷冷的声音传入拦阻者的耳朵。
后者眉头一挑,本应该放行的他硬是挡在赵潜的跟前,
“我说过,杂役弟子不得入内,就算你是来报道的,也得等到太阳落山之后,无人再进入丹房时,你才能进去。”
“哦?这是丹房的规矩?”
“没错!”
“好,很好!”
赵潜转过身,作势要走。
其身后传来微弱嘲讽的声音,“还以为是根硬刺儿呢,原来是个怂包。”
那人话还没说完,忽然下面一凉,紧接着,一股极剧的痛感从那一点传遍全身。
其整个人缩成了虾型倒在地上,失声的惨嚎。
“看门狗就该负好看门狗的责任,不该叫的时候,闭上你那张狗嘴。”
赵潜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大步的走入丹房,来往的弟子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丹房当中的几个杂役弟子和正式学员也都惊的半张着嘴巴。
除了那几个怪胎外,他们还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杂役弟子。
众目睽睽之下,胆敢出手打人,而且还是靠袭击得胜,这简直目无法纪。
“喂,站住,你居然敢在丹房重地伤人。”
一声怒喝从丹房外面传来,赵潜毫不在意,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走到柜台前,向一名杂役弟子问,
“哪里是报道的地方?”
“就是这里。”
那名杂役弟子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赶紧拿出一片竹简,
“在这个上面滴上你的血,让其与丹房内的玉简能够有反应就行,以后它就是你出入丹房的凭证。”
“嗯,多谢!”
赵潜直接咬破指尖,挤出一滴鲜血滴在玉简上。
玉简瞬间放射出微弱的红光,当时赵潜就感觉自己冥冥之中好像与什么东西建立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