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应聘的，老板。”
白素看着吴畏巧笑倩兮，一脸狡猾的小表情。
吴畏眨了眨眼：“你来应聘？”
“对呀。”
“你知道秦王楼的事？”
“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的？”吴畏匪夷所思问道。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认识秦川老先生的孙女儿。”
白素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扭头看了一眼一旁安静学习的小叽疑惑道：“那是谁啊？”
“我妹妹。”
“你妹妹？”
白素一脸古怪神色。
“不是亲妹妹。先说你的事，打什么岔。”
吴畏敲了敲桌子问道：“你跟秦川的孙女儿认识？”
“嗯。”
白素收回目光，轻声叹了口气道：“秦老先生的孙女儿叫秦雅，跟我同岁。古董圈子很小的。我跟秦雅十二岁的时候见过一面。”
“十二岁，那很小了。”
“嗯，十二岁时，我们跟着爷爷参加了一次交流会。我就跟秦雅认识了。我们爷爷的打算，是让我们能继承祖辈的手艺，最后接管店面。但我们俩都是一个性子，对古董根本不感兴趣。”
吴畏失笑道：“十二岁的时候能感兴趣就怪了。”
“其实，我是压根就不感兴趣。但是秦雅却是对古董交易不感兴趣。她只对古董挖掘感兴趣。所以后来考上了燕京大学的考古系。”
“原来如此。”
“秦雅生病的事，我也早就知道了。秦家的一举一动，我爷爷都会收集信息的。”
吴畏奇道：“这是为什么？你们就算竞争，也不至于事事都要关注吧？”
“当然不是因为竞争。”
白素笑的古怪，轻声说道：“他们关注对方，只是因为我爷爷跟秦川是师兄弟。解放之前，他们其实都做过盗墓的勾当～」。”
“呃。”
吴畏的脸垮了。
盗墓……
感觉离现实世界太远了。
白素耸了耸肩，莞尔一笑：“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秦雅生病，秦家已经花了太多钱了。我爷爷也早就知道，秦家有打算放弃秦王楼的打算。”
“所以你爷爷就让你时刻准备着？准备接管秦王楼？”
白素摇头道：“猜错了。爷爷的打算，是看着秦王楼失败没落。”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爷爷嫉恨秦川老先生。”
“原因呢？”
“听说，是因为秦川老先生抢走了原本该做我奶奶的女人。”
“……”
吴畏哭笑不得。
好狗血啊。
两个师兄弟，为了一个女人，结果闹到这般田地。
仔细想想，还是挺像那个年代人能干出来的事的。
“好吧，那你又为什么要来应聘呢？这么做岂不是跟你爷爷的意愿相违背了？”
“我就是要让他出乎意料。”
白素眉梢一扬，笑道：“虽然我不喜欢搞古董行业，但是从小就接受了很多专业的培训。爷爷说我性子浮躁，恐怕会一事无成。所以，我打算给他点小惊喜看看。”
“呵呵。”
吴畏苦笑道：“你们这些家庭的相处模式也是让人哭笑不得。你真打算到秦王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