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满脸难以置信的问道:“二弟为何如此说?”
他的心里,此刻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这少年郎究竟怎么回事儿?
自己还是信王时,便时常听闻魏忠贤此人,自号九千岁,在朝内结党营私,把国朝搞的乌烟瘴气。
贪赃枉法之事,更是做的不想做了!
自己继位后,派人明察暗访,得到的也是这种回应。
这种人不该杀吗?
为什么...
这个少年郎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会言自己的行为乃是愚蠢到了极致?
朱由检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见自己兄长,以及自家兄长的奴仆都眼巴巴的看着,期待下文。
苏牧想了想,兄长既然选择谈论这些,那就说说吧。
不然光吃不说话,也是有点尴尬。
怀着这种心思,苏牧笑着道:“兄长有所不知,这魏忠贤,其实是先帝天启为新皇留下的礼物!”
苏牧的话,直接就让朱由检魏忠贤等人陷入了懵逼之中...
我皇兄留给我的礼物?
我咋不知道?
朱由检很懵逼。
我是被先帝留给新皇爷的礼物?
我咋不知道?
魏忠贤也是一脸懵逼!
“弟,莫要卖关子了,仔细说说!”
朱由检催促道,他对这个少年郎说的话很是不理解。
“兄长既一路自南方而来,路过各地理当看到,各地卫所不少,但却越来越糜烂...以至于让那野猪皮不断欺我大明!”
苏牧笑着道:“卫所之所以糜烂,便与那军饷有关,兄长想必听闻过,国朝有欠军饷一说。”
“不错,为兄听过!”
“可...这与魏忠贤有何干系?”
朱由检开口问道,脸上带着浓浓的求知欲。
说的这些跟魏忠贤没有丝毫干系啊!
“兄长莫急,且听弟细细道来...”
“魏忠贤此人,敛财无度,我大明国朝,皇帝不许收商税,否则便是与民争利,以致使...国库日渐空虚,无力支付军饷,而各地居巨商却富的流油!”
“皇帝不可收商税,否则便是违反祖制,可....魏忠贤可以去收啊!”
“魏忠贤跟巨商收取矿税商税,最后...再被皇上拿去,如此...国库不就充盈了?”
“魏忠贤乃皇上家奴,皇上开口要,他自然不敢不给...”
“相当于,魏忠贤替皇上做了恶事...恶名是他的,银钱确是皇上的。”
“如此人物,不正是先帝留给新皇的礼物吗?”
“可笑新皇被那群自诩正人君子之人忽悠,便信了要铲除魏忠贤!”
“如此,兄长不觉得...皇上的决定,愚蠢至极吗?”
苏牧笑着说道。
这些,他作为一个穿越者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