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是真的有点不适应。
他挠了挠后脑勺。
又指了指顾代山手上的人皮面具。
顾代山一愣。
季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掌门，我有点不适应，你能戴回去吗？”
顾代山表示无语，但还是默默的戴了回去。
看着那张老脸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季枫表示自己松了一口气。
顾代山摸着自己的脸，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难不成是我太久没有把人皮面具摘下来了，所以现在我的脸很丑吗？”
他的疑问季枫没办法回答。
季27枫能怎么说？
他难道能够大声告诉顾代山——
不，你一点都不丑，只是你的魅力太耀眼，差点闪瞎我的狗眼。
所以…还是请你把人皮面具带回去吧。
他要是这么说，估计明天他就得从凌霄峰长老位置给除名。
顾代山心有坠坠然。
不过季枫也不再想去理他。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如果知道的再多一点恐怕会被灭口。
虽然，他也不怕就是了。
但总归有句话说的，不错。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季枫告别顾代山。
转头去了白素媛的院子里。
白素媛照旧清冷。
不过因为有了徒弟，所以也能接受徒弟的房间，就在她隔壁。
季枫推开白素媛的房门。
白素媛正坐在床上调息，脸上有着两抹可疑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