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要忙着期末考试,所以可能没有什么时间跟大家出来玩了。等我以后有时间的时候约你们。”沈青说。
记得他是学什么专业来着,我记得他之前说过一次,但是我好像忘记了。毕竟学业繁忙,我们也没有理由缠着他,一定要陪我们玩儿。
韩黎“可以呀,可以,你有时间就call我,我一直都在我闲着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都是上大学,韩黎就像过家家一样,不对,大闲人一样。
我自然也是要忙着期末考试。
大学的期末考试,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就是修罗场。此话怎讲呢?
对于我这种平时不努力上课,临时抱佛脚的人来说,考前复习是我唯一能做出不枉费良心的事儿。
如果挂科面临着,可是母亲那絮絮叨叨的唠叨声。
“你们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味。”副驾驶上那位老人说。
我不太了解这句话是不是冲我们说的,但是它用你们这个词,绝对不是跟司机说吧。
但是这句话我却不知道怎么接,你们身上有特别的气味,我们身上能有什么味道?
据说我不是那种特别勤快的人,不至于一天一洗澡。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身上绝对没有其他气味。
这个老人在说什么?
“大爷,我们三个身上有味儿?不可能我们三个干净着呢。”韩黎皱着眉疑问道。
“不是身外的味道,是身体里散发的味道。”
莫非我们三个人中谁有体臭?
我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是因为在一块儿时间长了,所以说没闻到,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啊。
“什么身体里散发的味道?”我问。
“看来已经有人选了。真是要好玩儿了!”前方的大爷并没有看向我们三个,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说。
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却是车内每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
我现在觉得他可能是个神经病,据我在医学院读书的这些短短的日子里,他可能是不太正常。
说话前文不接后文,完全都对不上。
我看韩黎还是有想接话的意思,但是我用手按住了他,想着这种无所谓的对话,没有必要进行下去。
之前我觉得这个老人很奇怪,我现在有一种想法,就是。
照我的推测力来说,局他脸上的伤疤来看,他很有可能是蹲过监狱,在监狱里蹲了时间很长,以至于神志不清醒了。
我觉得我可能真的是狼人杀玩多了,怎么一个劲儿在这怀疑别人,揣测别人呢?
我还是洗洗睡吧。
车停到了大学城,我和沈清先下了车,韩黎的学校在我们学校的前方,还需要走一小段路。
我和沈清走进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