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灌酒(1 / 1)

那侏儒虽不知武松作何打算,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连道:“好好……一切皆凭二爷做主。只是小的现在手脚动弹不得无法喝酒,还请二爷先起身。”

武松喝道:“二爷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不能起身,你……你……你怎么……怎么就……记不住……记不住二爷的话,二爷要……要罚你三碗。”

侏儒急道:“二爷,没有手脚,小的如何喝酒?”

武松笑道:“你家喝酒……是用手脚的?喝酒……是用嘴的……有嘴……就可以……喝酒。”

侏儒无奈赞同道:“二爷说得有理,只是二爷,小的要是真的喝了您的酒,您可得起身……”

武松呵道:“混账东西,江湖上……哪个不知……你二爷……我……言出必行。就凭你……这句话,二爷我……就应该……罚你三碗……败坏你……二爷的名声。”

侏儒见得武松模样,心知武松是故意找茬,却无可奈何,只好连声附和道:“小的不敢……”

武松哈哈笑道:“这样……才乖嘛。二爷……和人喝酒,从来是……要知道……和谁喝的。现在……二爷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营生,师傅……是谁?老实……告诉二爷……不能有……半点虚假,若让二爷……知道……有假,绝不饶你。”

侏儒道:“回二爷的话,小的姓王,单名一个英字,种地为生,是付老六的三舅姥爷。师傅是个无名之辈,说了也怕二爷不知。”

武松喝道:“你这王羔子……如何叫得……一个英子。既然……你姓王,我看……以后你就叫……王羔子……得了,你看……可叫得?”

王英被压在身上有劲使不出,只想武松赶紧起身,连连赞同道:“二爷说叫得,那自然是叫得。”

武松道:“王羔子,这……第一碗酒,是二爷我……方才敬你的。二爷我……先干为敬”说完,武松一饮而尽。

武松喝完酒,满上一碗酒,开口说道:“王羔子……该你张口了。”

王英依言张口,碗中酒水化作一道银线,落入王英口中。

武松又满上一碗酒道:“王羔子,二爷方才……给你取了……这么好的……一个名字。你是不是……应该……敬二爷一碗。”王英心下黯然,知晓今日怕是难善了。

武松道:“张口。”王英别过头去,武松打了一个饱嗝,身子往下一压,王英顿觉透不过气。

王英慌忙求饶道:“二爷轻些,小的这就张口”,又一道银线落入王英口中。

武松又满上一碗酒,自行喝了。武松道:“王羔子……你看见没……你敬的酒……刚刚……二爷喝了。”说话时,武松又满了一杯酒,道:“王羔子……方才……二爷说……敬你酒,你不喝。二爷说过……要罚你酒……这碗酒……就是……罚你的酒。你看,可喝得。”

王英道:“喝得喝得……”

武松醉眼惺忪,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许久才说上一句:“王羔子,张口。”王英不敢反抗,依言张口,酒水入肚。王英只觉头晕脑胀,不知天地为何物。

武松又道:“王羔子,方才你二爷我说过,只要你赔二爷喝酒,二爷就会起身。可是你却怀疑你二爷,你二爷说过要罚你三碗。这三碗酒,便是你二爷罚你的三碗,你说你该不该喝?”

此刻王英被武松灌了三碗十里香,早已神智不清,根本听不得武松说些什么,只知张口,武松倒入多少酒,就往外溢出多少。武松知晓,王英是真的醉了。

武松一笑,就欲起身,只听身后,一娇滴滴声音道:“男子汉说话要算话,方才王羔子您要小女子,陪您喝上几杯。小女子今儿就陪你这王羔子喝上几杯,只是小女子是弱女子,王羔子您是男子汉大丈夫,小女子喝上一口,王羔子必是一碗喝完。”

武松回望一望,但见西门诗朱唇微张,轻轻一抿酒碗,立时就被那十里香,呛得咳个不停。西门诗那原本白皙的脸颊,立时被染上红晕,灵动透亮的大眼闪着泪光,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泛起保护之欲。

武松起身,双臂一张将桌子翻转摆正,右手一提将王英刚放到椅上。只是那王英早已醉成一瘫软泥,武松刚把他放到椅上。武松方一松手,王英立时就如软泥一般,滑到了地上。

看着瘫在地上的王英,武松笑道:“西门姑娘依我之见,这王羔子,今日怕是喝不了,姑娘敬的这杯酒。”

西门诗脸色羞红,道了一个万福谢道:“多谢英雄解围,小女子无以为报。”

看着羞红脸颊的西门诗,武松只觉心神一晃,武松双眼直勾勾盯着西门诗,好似天地只有他二人一般。不觉间,武松漫步至西门诗跟前,轻声吟道:“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西门姑娘妳即自觉无以为报,不如就以闺名以报。”

闺名乃是女子间在闺门流行称呼,若一个女子向一个陌生男子透露闺名,是有违礼法之事。武松如此冒然询问西门诗闺名,其实也就是在间接表达武松对她的倾慕之意。这不禁让西门诗原本羞红的脸颊变得通红,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后退。

大堂众人见得这一幕,一时皆错愕不已。他们都没有想到,这原本看上去举止端庄,像个好人的武松,居然也会是一个色中饿鬼,公然调戏良家妇女。只是大堂众人方才都见识过武松的武功,是以谁也不敢冒然出头,指摘武松。

只见掌柜端着一壶酒,走到武松附近,高喊一声:“武二爷,您还要酒吗?”武松听得掌柜声音,脑子瞬时清醒了不少,忙不迭地朝西门诗道歉道:“西门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我……我喝多了……”

西门诗见得武松如一个犯错孩子,手忙脚乱的紧张解释道歉。西门诗心底之前的紧张害怕一扫而空,转而化之的是一种轻松愉悦。

西门诗娇笑道:“那你现在还喝多了吗?”

武松一脸的错愕,完全不知西门诗这话何意,只好继续道歉道:“我知道,今日无论我如何解释,都是武二败坏了姑娘名声。只要姑娘妳能解气,要杀要剐,我武二绝不皱一个眉头。”听得武松这话,西门诗笑语嫣然,道:“武二英雄,这可是你说的,要杀要剐都随我的。”

武松深吸一口气,道:“英雄二字如何当的,不过既然西门姑娘现在想好了要如何解气,那就请姑娘说出来,要武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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