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笑道:“你娘舅家是做什么的?”
姚二郎道:“种地的。”
武松笑道:“娘舅有事,是应该去帮忙。只是我家迎儿现在不想回家,要不你接着到你娘舅家帮几天忙。”
姚二郎跪地急道:“娘舅家已经没有事了。”
武松道:“这几天去哪了?”
姚二郎道:“我真的在娘舅家帮忙?”
武松道:“一个人说谎,是很容易被拆穿的,比如你娘舅家是种地的,你去娘舅家帮忙,但你身上却是一股脂粉香气。你虽然可以串通你娘舅,但是你娘舅家的左右邻居,他们会跟你串通吗?”
姚二郎迟疑道:“在迎春楼。”
武大终日在街头行走,自是知道迎春楼是妓院。武大哭道:“你娶迎儿的时候,不是答应过我,一定会好好待迎儿的吗?”
姚二郎道:“爹,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迎儿的。”
武松道:“你们家为了娶迎儿,一共花费四两银子。我现在还给你四两,离开迎儿。”
武大急道:“二郎,你胡说些什么?”
武松道:“哥,这件事你先别管。”
姚二郎道:“我爱迎儿。”
武松道:“两,可以离开迎儿了吧。”
姚二郎道:“就算你给我一座金山,也比不上迎儿一根头发丝。”
武松从怀中掏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道:“二十两。”
姚二郎气愤道:“你是不是人,感情怎么能用银子来衡量。”
武松又从怀中掏出一张二十两银票,道:“四十两,不能再多了。”
姚二郎道:“为了娶迎儿,我费了多大的力气。”
武松道:“三十六两。”
姚二郎道:“迎儿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
武松道:“三十两”
姚二郎道:“二叔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我爱迎儿”
武松道:“二十两”
姚二郎急道:“你够了,我说一句话,你就减几两银子。”
武松道:“十两”
姚二郎道:“刚刚不是说四十两吗?”
武松道:“你先到王干娘茶铺候着,等下我就带着迎儿过去。”
姚二郎转身去了王干娘茶铺,武大跟着武松回到屋里。
武大喝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二郎你这样,让迎儿以后怎么嫁人。”
武松道:“咱们武家又不是养不起迎儿,若是迎儿嫁人过得不幸福,我就宁愿迎儿永远不嫁人。如果那个男人为了区区四十两银子,就可以放弃咱们迎儿,咱们迎儿又为什么要那个男人。”武松说完,径直进了迎儿房间。
武松见武迎儿气色不是太好,忙道:“你不是在怪二叔自作主张吧!”
武迎儿摇头道:“我不是在怪二叔,我只是不服,凭什么只能他休我,而我不能休他。”
武松笑道:“咱们是互休,妳写一封休书给他,再让他写一封休书给妳。”
武迎儿瞬时被这话逗笑道:“对我们是互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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