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屿易是真没吃，水月立马给他端了碗粥，顺带把剩下的半包榨菜装碗一起送上去。
顾汣和他两人安静的吃早餐。顾汣在粥里吃了第三块油条时。她开口说话：“不要掰给我了。”
程屿易停下手中的动作，“怎么了，不想吃了吗？”
“你吃你的，太油手了。”顾汣想了一下，在出口前把油条不好吃的真话咽下去。
程屿易“嗯”了一声，他才拿起勺子喝粥。第一口粥很香，米粒顺滑。他又舀了泡软的油条块，入口后，眉头一皱，对上顾汣嘴角没掩盖的笑。
泡发的油条好似沾了其他抹布的香味，有些异味。喝下去的皮蛋好像也被它勾出腥味来。两者搭配就是翻车现场。
“想笑就笑，我吃到了，不好吃。”程屿易明白了她的小心机，看着她得意的模样，薄唇上扬，眼里敛着笑意。
听到他的主动报备，顾汣嘴角咧得更开，又意识到他或许正看着，抿了抿嘴角，赶紧找补：“我怕我口感不对，冤枉了油条。现在看来，确实是他的问题。”
合情合理，让人生不了气。
程屿易上厨房重新给她装过一碗，给她搅拌散热才让她摸碗，“小心烫。”
手心传来温度，顾汣勺了一口吹气，吹了两口，突然问道：“你换了没有，别吃了，那油条可能不干净。”
快喝完一碗的程屿易，听了这话，拿起筷子给她夹了榨菜，道：“我就放了一个，没事的。”
顾汣点了点头，语气轻松，“那行，不然我怕明天上新闻。”
程屿易：……
他刚夹什么榨菜。
吃完早餐已经快十一点了，水月索性就将午饭时间推迟，厨房菜多，处理也麻烦，她和李候在厨房慢慢弄。
“候哥，没想到您还有厨艺！”水月看他手起刀落就处理完一条鱼。
李候把姜片塞进割开的鱼缝里，听着这姑娘实意的夸奖，回答道：“我都是练的，只是会煮，好吃可能还是要靠你。”
水月听着话连忙推脱，“哪里，候哥你这些步骤跟我妈做菜一样，我是专门学过一段时间，但总觉得和我妈还比少了很多味道。”
这女生生怕她夺功劳，生怕他不信，双眼都写着认真，冲他点头。
这话怪怪的，李候暂且听为夸奖，不过这半个小时，他就摸清楚这姑娘是个有分寸有礼貌的人。
李候跟她讲话也多了几分真意。
“我的步骤都是我老婆教的，她会很多菜。”
“那您夫人厨艺一定也不错。”水月想象了一下。
李候点头，眉眼间柔和几分，“她很会煮，不过家里都是我做饭。”
吃了一口粮的水月，羡慕道：“哇偶，你们感情真好。”
他们家都是她妈妈做菜，她爸很少煮，等她学会了就更没开过火。
两人聊着聊着，水月就问到了程屿易，“候哥，我其实是程哥的粉丝，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行吗？”
“嗯？”
水月咽了咽口水，问出了大部分粉丝的疑问，“程哥是要息影了吗？”
李候看了眼客厅，程屿易正夹菜放到旁边人的碗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