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凡。
神仙和凡人结合。
围绕着这个问题争论了几千年，就算是现在都没有结论。
为此，玉皇大帝和王母，斗了几千年。
为此，杨戬不惜以身布局千年，去改那陈腐的天条。
这个问题同样困惑了这对兄妹数千年之久。
他们父母的结合是对还是错。
他们心中都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
甚至。
三圣母杨婵都沦陷其中。
袁宁第一次见到杨婵后，就一直在想，要不要改变阻止这场悲剧。
今天谈起这件事。
因为袁宁隐隐感觉到了杨婵的心境，何况再过不久杨婵就会遇上刘彦昌。
再不说这件事，或许就来不及了。
袁宁想要让杨婵自己决定。
决定她自己的人生。
袁宁想清楚后，凝视着杨婵，正色道：“神仙和凡人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不用修行就拥有强大的力量。”
“你和二哥，你们的血统来源于玉帝的妹妹，是最纯正的神仙血脉，法力更强大。”
“你们运气好，活了下来，稍作修行就拥有了如今的法力。”
“运气？”杨婵眼睛瞪了过去。
“对，运气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是因为你父母开的头思凡，又有不少神仙帮忙，才能有今天。”袁宁不客气道。
杨婵生气：“我们可是九死一生。”
“哼，九死一生？”
袁宁冷笑：“那么，董永呢？后面思凡的神仙和凡人呢？他们也生下了孩子，但是都死了，为什么都死了？因为那些孩子和你们一样，拥有超越神仙的法力，玉帝和王母恐惧，恐惧再出一个杨戬和杨婵。”
杨婵动容，面无血色。
“所以，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仙凡结合绝对不允许了吧。”
袁宁毫不客气打击着杨婵心中最后一丝期望。
“神仙和凡人结合，拥有了后代，后代拥有惊人的法力，后代再与凡人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依旧拥有法力，如此延续下去，你们这不是爱，是为三界带来灾难。”
“修行者，修行千百岁月才能成就仙位，而你们，神仙和凡人结合，生下来的孩子，就拥有神仙都无法比拟的力量。”
“三姐觉得公平吗？”
“如果遇到了不公平，会不会有人跳出来指正，会不会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孙悟空不就是因为仙位低而反了天宫吗？”
“……”
袁宁看着杨婵神色，闭上了嘴。
这些话，是袁宁能想到的。
但是真正的原因，还不能告诉她。
那可是关乎天庭最大的秘密。
也是仙凡结合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