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拿起一枚金针,伸指弹了一下针头,金针剧烈晃动起来,摇摆的针影竟发出了一阵轻微的低鸣。
测试好金针的柔韧度和硬度,苏林两指夹针,在酒精灯上过火两遍。
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出,于百会,劳宫,独阴摸索了一番,找准穴位后,眼底深处精光一闪。
三根金针没入侯国良穴下,深浅不一,正斜不同,手法之快见所未见。
六针下去,侯国良开始浑身抽搐,双脚打颤,口中更是吐出了白色唾沫。
苏林眼露凝重之色,“按住他,不要乱动!”
说罢,举起手中最后一针,直接扎入了侯国良心口下一寸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苏林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刚想找个椅子坐一下,抢救室便匆匆赶来一人。
苏必胜大喜,“陈院长,你终于来了!”
“候书记呢,情况怎么样了?”
苏必胜一指病床,“在这呢,我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你赶紧看一下吧。”
陈建国一眼看过去,瞳孔顿时皱缩,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天中七杀,天中七杀...谁干的?”
陈建国脸上焦急的神色,让苏必胜心里一沉,心后悔自己怎么就鬼上头般让苏林施针了。
“是他,这个年轻人干的,陈院长,这可不管我的事啊,我和王主任本来是要开始救人的,但这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王主任到现在都还动不了,你快过来看一下吧。”
来到王伟面前,陈建国伸出手指,想要触碰王伟额前的金针,又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直接放弃了拔针的想法。
“金针封眉,我拔不了!”
陈院长这啥意思?难不成鲁莽拔针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小伙子,这些都是你做的?”
陈建国来到苏林跟前,颤抖的指着手术台上的侯国良,“如此手法,谁教你的?”
“家师隐居深山,名讳不便透露。”
“你,叫什么名字?”
“陈院长,小子苏林!”
“苏林...苏林?”
陈建国眉头皱起,看向了苏必胜。
“老胜,我记得你家儿郎...也是叫这个名字来的吧?”
苏必胜苦笑,“陈老你贵人多忘事,这正是我家不孝子!”
“哈哈哈!”陈建国放声大笑,“果然虎父无犬子啊,虎父无犬子!”
苏必胜内心疑惑,他和陈建国也算相识多年了,但从来没有见过陈建国这般高兴。
要知道,陈建国可是国家级院士,手上救的人无一不是达官显贵,有必要因为自家儿子这么高兴吗?
“陈老,你还是先看看侯书记的情况吧,我怕...”
陈建国摆摆手,“看什么看,天中七杀,金针封眉,你儿子如此好本事,侯书记自然无碍!”
叶傅雪在一旁被震得无以复加,他跟着陈建国少说也有十五年了,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如此高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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