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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鲁提辖大闹潘家楼 镇关西命丧飞云阁(1 / 2)

翌日安抚司重新升堂审理韩泼五强奸幼女案。最终以证据不足而宣布韩泼五无罪释放。当主簿问韩泼五是否追究喜鸾提供假罪证行为时,韩泼五却放弃了。喜鸾泪流满面当堂给韩泼五磕了三个响头。“韩爷,今日大恩大德喜鸾没齿难忘。日后有用到喜鸾之处,赴汤蹈火绝不反悔”。

鲁达得知此事大喜,当即拉着韩泼五叫上阎小七去潘家酒楼喝酒庆祝。当韩泼五得知是阎小七传递的消息,当即就要磕头谢恩。慌得阎小七也跪倒磕头,感谢其救家妹之恩。鲁达一见不甚欢喜。大手一挥:“洒家最见不得尔等这般做派。拜来拜去拜个鸟什。破烦!”二人相视一笑,这才站起身来,互相通报年龄后,重新就座。鲁达最长居首位,韩泼五次之,阎小七最小坐末席。三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起来。期间阎小七说道:

“两位哥哥,莫要放松警惕。你等杀了镇关西的打手,烧了铁塔,放跑了关押的女子。那郑屠岂能善罢甘休。”

“他即便不来寻洒家,洒家也要去寻他晦气。怕个鸟什”。鲁达吐出一口酒气不屑道。

“郑屠那厮很好对付,只是那个师爷颇有些手段。我等不得不防”。韩泼五谨慎道。

“直娘贼。管他湿的、干的。好好吃俺一顿拳脚便是”。此刻鲁达已有了五六分醉意。

就在此时忽听得楼上一阵喧哗与吵嚷,紧接着噼里啪啦杯盘碟碗被掀翻了一地。叽里咕噜有人似乎顺着楼梯被踹了下来。

阎小七为人最为机敏,他一个箭步率先冲了出去。鲁达与韩泼五同时起身正要往外闯。不曾想阎小七又瞬间退了回来。只见他轻手轻脚的掩上房门。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对二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将头轻轻靠在房门上,仔细听了一番。这才转回头来。

“阿哥,外面何事骚扰”?鲁达迫不及待问道。

“两位哥哥,今日真是巧的很。你们猜是谁在楼上搅闹”?阎小七喜笑颜开问道。鲁达与韩泼五相互对望一眼,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那镇关西郑屠”?韩泼五有些不确定问道。

“然也。这厮正在楼上请客,刚才是嫌饭菜不合口味,才将店小二给踹了下来”。

“哈哈…洒家等的就是这一天。两位兄弟在此稍坐片刻,待俺去去就来”。鲁达说完便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晃动着胖硕的身躯便要往外走。

“哥哥且慢!”韩泼五与阎小七几乎同时起身将其拽住。”

“哥哥切莫着急。既然是那厮请客,我等也该了解一二才是。万一所请之人是州府大人亦或小种相公岂不令其大失所望?”阎小七抢先言道。

鲁达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且去,且去。洒家今日喝的有些累了。”说罢便唤来酒保欲结算酒钱。

韩泼五与阎小七见状岂能坐视不管。纷纷抢先一步争抢不休。鲁达假意眉头紧皱。

“今日洒家喝的颇不尽兴,即是诸位兄弟盛情。俺就生受了,来日再请二位吃酒。”说罢便不顾二人反应,晃动胖大身躯,摇摇晃晃走下楼去。

韩泼五与阎小七彼此对望一眼,心领神会。便紧随其后也走出了潘家酒楼。

三人在路口分别后,鲁达晃动身躯,转过了几个街坊。瞅瞅四下无人,便又偷偷绕了回来。刚才的一脸酒意瞬间皆无。他劈手一把拉住一位正欲送菜的酒保小厮。

“洒家问你。这三楼雅阁可有其他通道能上去?”酒保一见是位胖大的官爷,不敢怠慢,连忙回道:

“好叫官人得知。酒楼后厨尚有一送菜专用通道可直达三楼”。鲁达闻听大喜。当即从怀中掏出文钱扔给了酒保。“快些带洒家前去”。

酒保闻言,叫苦不迭。急忙频频作揖道:“这位官爷有所不知,后厨通道只有厨师才能使用。似我等下人,如何去得?

“休的啰嗦!尽管带洒家去便是。其他一切莫关你事”。鲁达又从怀中掏出十文钱扔了过去。酒保接过文钱在手中掂了掂。欢喜的揣入怀中。当即脸如菊花绽放般拱手笑道:

“官人好大气。去自然是去的。不过那通道需要绕过掌柜柜台。似官人这般装扮,恐为不妥”。

鲁达有些颇不耐烦:“你个鸟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再若聒噪,且吃俺一拳”。

酒保闻言,眼珠一转。慌忙解释道:“官人莫急。且稍待片刻,俺去去就来”。说罢便转身离去,不消片刻拿来一件粗布褡裢。鲁达一见便知,这是寻常苦力百姓常用衣物。当即二话不说,脱去官服便穿戴身上。酒保又从怀中取出一条汗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鲁达缠在了头上。一股汗臭味熏的鲁达差点闪了个跟头。

“直娘贼”!鲁达暗骂了一声。一切收拾停当后,这才随着酒保转到前台。未等一脸狐疑的掌柜开口,酒保便率先开口笑道:“好叫掌柜得知。这位便是郑大官人家中屠户。听闻官人召唤,特来侍奉左右。”掌柜一听郑大官人四个字,当即连连摆手道:“且去!莫耽误了郑大官人的好事”。酒保连连点头称是,便领着鲁达直奔后厨而去。

‘直娘贼!没成想这厮名头,竟如此好使。’鲁达边走边心中腹诽。二人穿过后庭堂转过拐角,便来到楼梯口边。

“大官人。沿此楼道上去便是三楼飞云阁间”。酒保抬手点指道。

鲁达闻言当即从怀中掏出一锭纹银扔了过去。

“洒家知晓了。你且回去,只管做事,休要声张便是。”

“是是是…官人便意则个”。酒保笑容可掬接住银两,当即告退而去。

鲁达高抬腿轻迈步,缓缓走上楼去。三楼顶端有一关闭的侧开拉门,此时空无一人。他来到近前,屏神凝气倾听房内动静。

“黄文炳那厮,何时不见的”?阁内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问道。

“听下人们说已然有三四天了”。另一个沙哑的男人回道。

“为何今日方才得知”?

“是俺疏忽了”。

“哼…莫要以为在渭州城有俺罩着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小种相公与府尹大人那个是好相与的?至今宣化寺一案尚且不清不楚,你竟尔又出此纰漏”!

“许通判不是承诺我等,只需纹银百两他便可以了结此案吗”?

“哼!那厮就是个贪得无厌的貔貅。现在口口声声称少于一千两免谈”。

“姐夫!莫不如俺雇人将其家人一并…”?

“莫急!我等全且盘恒几日再言。倒是那个韩泼五与鲁达二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两个鸟人屡屡坏俺好事。若不是那许通判吃独食,将本该属于府尹大人的那份体己给私吞了。韩泼五那厮早该监后问斩了。”

“现如今既然小种相公过问了此事。再用栽赃陷害已然无用,势必会破绽百出。”

“姐夫说得是。那您看…”?

“这渭州城虽处边地,却也藏龙卧虎。从来就不缺杀人的配军,灭门的强梁。只要钱到位了一切皆有可能”。

“姐夫提醒的是,俺即可去办”。

“记住!为人处事莫要轻易得罪仇家。然则既然得罪了,那就斩草除根把事情做绝。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才是”。

“俺记下了。最近听闻那个阎小七与此二人走得颇近。是否也一并…”?

“武力并非能解决一切。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小人物罢了。只需拿住他些许把柄即可。”

鲁达闻言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抬腿就是一脚。将木门直接蹬出一个大窟窿。突如其来令屋内俩人当即愣在了当场。鲁达破门而入后,郑屠率先反映过来。他抬手就将一桌酒席掀翻砸向鲁达。随即一把拉住一旁尚在惊疑的晁贵向外就跑,边跑边呼喊道:“来人…快来人呐”。

鲁达闪身躲过飞来的杯盘碟碗。一扭头正瞥见那郑屠欲拉着行动迟的晁贵往外就走。鲁达岂能放过,当即纵身一跃挡住了二人去路。

此时门外众打手闻听屋内动静,纷纷窜了进来。头一位刚刚闪身近来,尚未搞清状况。就被鲁达抬手一个大耳贴子扇倒在地。这小子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两耳嗡嗡作响,浑身瘫软哆嗦成了一团。第二位刚一伸头便被鲁达蒲扇般的大手掐住了脖子,一个膝顶将其鼻梁撞断。顿时鼻涕鲜血眼泪迸溅齐出。这位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血脸哀嚎不已。后面几位见状已然胆寒,彼此对视,踌躇不前。

此刻郑屠见鲁达背对自己,正与自己手下交战,知道时机难得。当即伸手从抬起得右脚筒靴内,拔出一把剔骨牛耳尖刀。咬牙切齿窜了上来,对其右肋狠狠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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