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只是帮他们把李大郎的尸体抬到李家,其余跟民妇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王婆的供认之下,这个案件顿时就水落石出了。
那楼玉莲果然与李大郎之死脱不了干系。
“又是张浦那小子,上次犯到头儿手里,在大牢里蹲了半年,刚出来没多久又开始干这种私通人妇的勾当了?”
“头儿真是太厉害了,我们都被这楼玉莲给骗了,就头儿一个人看穿了她的恶毒面目。”
“真是可恶啊,亏我刚才还在安慰那小妇人,结果她竟然是一个伙同奸夫气死丈夫的恶毒女人!”
“头儿真不愧神捕之名,简直是慧眼如炬,断案如神啊!”
一众捕快纷纷惊叹着拍起了马屁。
“还有一个凶手未曾归案……”林越神色淡然:“你们分几个人立刻把王婆和楼玉莲押回县衙,其余人跟着本捕头前往张家,捉拿张浦归案!”
很快,一群人兵分两路,一路往东朝县衙走去,一路往北朝张家大院而去。
半个时辰后,林越带着十几名捕快来到了张家大门前。
张家看门的家奴看到这一行佩刀的公门中人,哪里敢阻拦,一个个飞奔着去禀报家主了。
“留两个看正门,两个去守后门,其余人跟我进去。”
林越为了防止张浦逃跑,还特意派人去堵门,然后就带着其余人大步往张家大院里走去。
张家,在平峰县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大户,府中还蓄有几十个家奴。
在林越来之前,张家人各种鱼肉百姓,豪横无比,恶事没少干。
只不过在林越担任捕头后,正面吃了几次亏,张家人包括那些纨绔子弟就开始老实了。
没想到低调安分了快一年,今天张家大少又忍不住开始犯事了。
此时,张府内院之中,张家家主张泷还正在教训张浦,忽然听到家奴来报,说是衙门来人了,林神捕带着人闯进来了。
张浦顿时脸色一白,林神捕的名头能有这么响亮,他张浦可以说是头等大功。
就在半年多前,他与钱家一个小妇人私通,被钱家人告上衙门,就是林越亲手从几十名家奴手中将他抓捕归案的。
也就是那一案,让林越的声名大振。
而现在,他又一次忍不住出去偷腥,没想到竟然又一次犯到了林越手上。
而且,这次还事关人命,可没有上次那么轻易就能了结了。
张泷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这逆子!好好的黄花姑娘你不要,偏要去私通人家的媳妇!这下可好,闹出人命来了,看谁还能保得住你!”
张泷一阵气急,抄起面前的茶杯就要往张浦身上砸过去。
但就在此时。
一只手,轻巧地抓住了那只茶杯。
而手的主人,是一个嘴角泛着冷笑的黄衣青年。
“无妨,岳父毋要动怒,一个小小的捕头而已,我待会随手替我家小舅子料理了就是。”
张泷的脸色顿时如同变脸似的,一下就变得和善了许多,只见他拱手谢道:
“那就有劳贤婿了……”
“谢过姐夫!”
张浦更是大喜,还好今日自己姐夫恰好前来自己家中做客,不然自己恐怕难逃一死。
对于自己姐夫的实力,张浦更是信心满满,姐夫已经达到了后天重的境界,对付那林越岂不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