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说:“这就要先问问这家宅邸的主人了。”
公孙策问:“如果此案跟这家主人有关,他大可将尸骨处理掉,绝不会选择报警,他既然选择了报警,就说明他没有做贼心虚。”
包拯说:“我是想通过这家主人来查证死者的身份,并没说这家主人就是杀人凶手。”
包拯问这家主人陈员外说:“尸骨就掩埋在你家后院,你如何自证清白?”
陈员外说:“如果是我们加害的死者,我们也就不会选择报案了,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吗?”
包拯说:“总不能说五年前有人杀人后,带着尸体翻墙越院的来到你家后院埋尸吧?”
陈员外说:“五年前我家后院还是一片荒草地,没遮没挡,那时候我家家境贫穷,根本没有钱建造院墙,如今生活渐好,有了余钱,才想起给自己后院加建院墙。”
包拯闻言,心头一震,心说:“如果不是陈家掩埋的,必定是左近的邻居所为,因为从尸骨掩埋的情况来看,不像长途运输到此,倒像是杀害之后草草掩埋。看来左近的邻居嫌疑很大。
于是,包拯陆捕头到左近的邻居家里去询问,这一问不当紧,真的问出些端倪,有一户邻居说,五年前同村的老光棍何如光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五年内再无音信,村子里的人都以为何如光是在外地谋生去了呢。
从包拯所描述的死者性别和年龄来看,很符合何如光。
包拯便将邻居们找来询问道:“何如光以前有没有跟人结过怨?”
其中一个叫李大婶的邻居说:“何如光从小不学无识,少年丧父,青年丧母,也无什么有钱有势的外亲来帮衬,一个人一直打着光棍,一直到四十多岁,也没有什么正经营生,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的事情倒是没少做,就是个老无赖,饿了就跑到别人家里一躺不走,打骂都不动,嘴里还说,谁打死我就找谁埋,绝不告官司。可是谁愿意打死他?又看他单身一人无依无靠实在可怜,也就不再跟他计较,做顿好吃的于他吃了便将其赶走。虽说是个无赖,但是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左近都是邻里乡亲,他也恶不到哪里去。”
突然,另一个叫张大妈的邻居说:“哎,李大婶,你可别这么说,你忘了,他跟那个寡妇的事情了么?”
李大婶一听,恍然大悟道:“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包拯急忙问:“什么事?”
李大婶说:“五年前,何如光跟邻居赵寡妇之间有过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情。”
忽然话锋一转,说:“不过这都是别人嚼舌根的闲话,具体他俩有没有那个事情,也没人当真看到,不过,何如光那一阵子真的是把赵寡妇家的门槛给踩烂了,三天两头的往赵寡妇家跑。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如光去的多了,自然就被大家传言各种闲话。”
包拯令陆捕头将赵寡妇带来询问,赵寡妇见到坑中的白骨,立刻吓得魂飞魄散,一头栽倒在地。
见此情景,包拯心中已经认定此案必定跟赵寡妇有关联。
于是,他用包夫人秘制的还魂丹将赵寡妇救醒。
包拯问道:“赵大娘,你可知何如光是如何死的?又是何人将其掩埋到这里的?”
赵寡妇始终摇头说不知道,何如光的死跟自己没关系。
包拯问:“如果何如光的死跟你没有关系,你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赵寡妇说:“因为在也一直在等待何如光,我已经等了他五年了。”
包拯问:“你为什么要等他?他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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