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凌楚楚化身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陆捕头带领的捕快兄弟,抬着花轿将王贞娘迎娶进侦探社。
到了晚上,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可是凌楚楚却迟迟不敢掀开王贞娘的红盖头。
王贞娘忍不住拿脚去碰凌楚楚的脚。
凌楚楚将脚挪开。
王贞娘说:“相公,天色已晚,你我夫妻何不早早安歇呢?”
凌楚楚说:“娘子,我……我睡不着!”
王贞娘说:“相公有什么烦心事,可以与我贞娘讲,贞娘愿意为你排忧解难。”
凌楚楚说:“我……我想爹娘了,要是爹娘还活着,那该多好呀。”
王贞娘说:“相公如今已经成了家,公公婆婆九泉之下也会瞑目了。”
凌楚楚说:“是吗?”
王贞娘说:“是。”
这时,窗外传来一声猫叫,这是包夫人发给凌楚楚的暗号,示意她该跟新娘子睡觉了。
凌楚楚说:“娘子,时候不早了,你我赶紧安歇吧。”
说着一头栽倒在床身,拉开被子准备睡觉。
王贞娘是过来人,她一把将凌楚楚拉起来说:“相公,你是不是把什么事情给忘了?”
凌楚楚问:“我忘了什么事?”
王贞娘拿手指了指头上的红盖头。
凌楚楚明白了,于是起身一把将红盖头扯下来,说:“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王贞娘又将凌楚楚拉起来说:“相公是不是又把什么事情给忘记了。”
凌楚楚问:“又有什么事?”
王贞娘说:“咱俩还没喝交杯酒呢。”
凌楚楚起身倒了两杯酒,递给王贞娘一杯,两人喝了交杯酒。
凌楚楚放下酒杯,一下跳上床,蒙着头睡起来。
王真娘又把她拉起来,说:“相公如何只顾自己睡觉,忘了为奴家脱衣服了。”
凌楚楚说:“啊?还要我给你脱衣服?你自己不能脱吗?”
王贞娘说:“不行,这是规矩,新娘的衣服只有新郎可以脱。”
凌楚楚没办法,只得起身为王贞娘脱去外衣。
王真娘指着内衣说:“内衣也要脱。”
凌楚楚惊讶的问:“内衣也要脱?”
王真娘说:“必须全脱。”
凌楚楚说:“那可就是一丝不挂了。”
王贞娘说:“就是要一丝不挂才行。”
凌楚楚问:“难道要一丝不挂睡觉吗?”
凌楚楚毕竟只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她哪里懂得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以为结了婚就是两个人躺在一个床上睡觉,哪里想到还要脱光了身子一丝不挂的睡觉。
王真娘说:“不一丝不挂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