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呗冬廖拔掉院里的杂草,他锤了锤老腰,指着地上的杂草,示意青年也跟着自己这么做。
青年伸手握住了杂草,用着比安呗冬廖更加熟练的手法将杂草拔掉,引起安呗冬廖频频注视。
“他们应该想要保护什么秘密,就要想个身份混淆视线,我们如他们所愿,得到报应也不怪我们事先没有提醒,我们又不是搞慈善。”
拔好了杂草,两人坐在回廊上休息,在此期间,安呗冬廖也终于给出了答复。
“妖怪隐藏身份搞小动作,如果他们能弄出什么名堂也算他们有本事,反正我们已经把他们调查的明明白白,就差没帮他们画押。”
“那我的身份也调查好了?”
青年问道。
安呗冬廖看了眼青年,长叹了口气。
“我们搞的焦头烂额,梳理几天也没弄个明白,到底是谁在你背后为你撑腰。”
“你们太过深入会变得危险。”
“呵!我活了这么久,最不怕的就是和妖怪与危险打交道!”
告诉青年更多信息后,安呗冬廖再次把青年赶了出去,吹胡子瞪眼的重重关上了大门。
“那两个妖怪没什么身份,丈夫好赌成性,妻子也很普通,几年前他们带着孩子搬到这里,但丈夫死性不改,还有过案底,导致现在他们现在家徒四壁,也许很快就会被秘密处理掉,你最好也小心点,别被我逮到了把柄。”
得到了有用的消息,青年找上了妖怪,又从妖怪那里得到了更多消息后,青年对这个丈夫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自从盘踞在这的妖怪死后,这里就再也没有人压的住他,说来也可笑,本来应该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果然现实不会照顾我们,那些麻烦事总是会在最讨人厌的时候不请自来。”
妖怪叼着烟杆,深深地吸了口气,吐出了大量的白烟。
“你要试试吗?”
妖怪把新的烟杆递给了青年。
“吸烟有害健康。”
“莫名其妙的讲究。”
“眼睛好了吗?”
“几个月还能长回来,就不劳你操心了。”
妖怪再次吸了口烟气,仰望天空时,他悠然的说道。
“这破烂的地方,人都纯洁的很,实际上我们这里还是有不成文规矩,拳头大的人可以获得想要的东西,比人类那边可要直接多了。”
“所以?”
“以下的事对外人禁闭……让你见识见识也好,跟我来,等会会有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妖怪招呼着青年跟上他,青年也没有犹豫,加快速度跟上了妖怪的脚步。
“为非作歹的老鼠就必须有人来制裁它们,这就是猫的工作,即便是在这种地方也有那些烦人的“猫”,他们是隶属于阴阳师的式神,既是这里的和平使者,也是阴阳师安排在这里的眼线,那群狡猾的阴阳师……”
妖怪直吐烟气,似乎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青年掐着鼻子,穿过烟气走到妖怪的身边。
“现在就是他们工作的时候,哼!有些时候这些家伙还真管用,即便是那个扒皮,面对这么多的式神他也绝对逃不掉,只要把他关到监狱里,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他老老实实的听话!”
青年走到三楼的边缘,向下望去,只见地上正站着几个整装待发的式神。
领头的式神青年认识,就是之前自己被撞开后,热心拉住自己的男子,他现在正向着周围的人询问些什么,距离太远也听不清楚。
“有了他在,那个扒皮绝对是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