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缓了口气,语气渐渐变得肃然。
“其实我想问的还是你为了什么才参加必死?享受暴力的话,外面应该更适合你才对。”
“我想看看全家团聚的风景。”
听到神无说完,阴阳师捏住了眉心,苦思冥想了许久,他还是没想明白神无的意思。
“你真的想要和王者打?”
“我重新讲清楚,我要在这两天之内做掉王者,让那些狂热分子看到他们梦寐以求的疯狂挑战者,他们比你更加期待这种变态的挑战。”
神无站起身来,身上的锁链咔咔作响。
“让那些家伙把脑子里的水倒出来,从黑暗的夹缝里看世界,天底下到底谁才是蠢才。”
目送神无跟着侍者走后,阴阳师想了许久,还是没明白神无是不是有病。
阴阳师再次陷入沉思,随后让身边的式神给外界稍话,这里潜入了大江山的恶鬼。
十天后,闻讯而来的阴阳师挤满了看台,安倍冬廖自然也坐在看台之中,现在他正面色复杂的看着在空地中活动手脚腕的神无。
“这人……咋和她长这么像呢?”
冬冻坐在安倍冬廖的身边,脑袋上是大大的问号,同样面色复杂的看着神无。
“话说这里居然是赌场?我纵横花街上下条街,谁家的老板不得给我面子!居然都不知道还有这种奇葩的地方?不过我喜欢!”
冬冻兴致勃勃的把钱全压在神无的身上,原因无他,因为神无长的太像她妈了。
安倍冬廖瞪了眼想拉他去下注的朋友,两袖甩开,满腔怒火的看着那些狂热的赌徒。
“老头你内心闷骚,现在又装清高,现在不赌是要折寿!下辈子穷的连个籽都没有。”
不知死活的冬冻鄙视着安倍冬廖,他把钱全堵在神无身上,完全没有想过结果是什么。
“我赌什么?你觉得我看到这种东西我会捧腹哈哈大笑?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安倍冬廖拍案而起,对着冬冻破口大骂,好在安倍冬廖身边的朋友及时把他拉住,捂住了他这张急了谁都敢怼的嘴。
安倍冬廖憋着火气抱住了背篓,看着背篓里嗦着手指的萤后,安倍冬廖渐渐消了火气。
安倍冬廖通过朋友的介绍对这里有了大概的了解,所以他才能耐不住气,这种用妖怪斗鸡斗狗的表演,已经超过了他认知的人性的底线。
当人能够无视恐惧,将恐惧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时候,那绝对不再是正常的人类,至少在安倍冬廖看来,那是内心丑恶无比的怪物。
安倍冬廖环顾周围的贵族或者阴阳师,他们没有间隔的谈天说地,欢声笑语的声音让这里变成盛大的宴会,他们在这里失去了距离。
越听到他们的笑声,安倍冬廖的心情就越发沉重,他不由得颓废的抱住了背篓,让自己无视周围的所有事物,观察自己的小小世界。
“奇怪的人应该是我,不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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