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替换冒充计划开始，毫无疑问，只要是涉事人、包括郑耀先、徐百川，都得为计划核心人物于衍而服务。
更何况是宋孝安、赵简之二人？
宋孝安、赵简之相视一眼，而后都是点点头。
“放他（影子）下来。”
于衍交代审讯特工一声，平静的坐回椅子。
而此刻，张维新死死的盯着于衍，瞳孔放大，就像看到了鬼。
他看了自己的翻版。
不仅是外形，而且动作习惯、面部表情都惟妙惟肖。
甚至，他在志在必得的时候，会斜翘嘴角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魔鬼。
这个复兴社的特工，绝对是来自地域的魔鬼！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光有表，而没有里，于衍也不敢在宋孝安、赵简之两个审讯老手面前，出这个头。
“聊聊？”
于衍面色平静的直视张维新的双眼。
张维新闭嘴扭头，一脸决绝。
“不说话？……那好。”
于衍嘴角上翘一下，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一名价值不菲的潜伏特务，就这么交代了，那才是见鬼。
此刻，影子交代与不交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于衍必须掩盖，从系统奖励上得来的影子信息。
于衍继续道：“我说，你听。”
“见到我的时候，我相信，你一定猜到了我要干什么。”
“不错，你猜对了。”
张维新冷哼一声，似乎对于衍的说法完全不吃惊。
“你是不是认为，我们没有你与上下线的联络方式，没有你个人的真实信息，一定就觉我会很快暴露？”
“是不是认为，我们一定就要得到你的联络方式和真实信息？
“所以你有恃无恐，认为我们不会杀你？”
影子张维新的瞳孔再次扩张了一下，于衍说的话，正是他心中所想。
宋孝安、赵简之都暗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