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施苓正进屋的功夫,潭华惊慌失措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却吃痛的一甩,捂着手腕没好脸色的说道:“你干啥呀,疼着呢!”
“苓儿……”潭华放开了手,心里满是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可别说对不起,我可承受不起。”柳施苓嘟着小嘴,生气的往屋里走了,上了床铺盖好被子没有理会潭华。
潭华叹了口气,终究是自己的错,怪自己太鲁莽了。
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客栈不远处的一间小亭子内,潭华独自一人坐在那发呆,手中还拿着存有余温的瓷酒杯,一口闷了那酒,心中杂味难消。
叹了一口气又接着一口,对柳施苓看来他是真的太上心了。
“为何不找她说清楚?”
潭华看向声音的源处,只见鸣飞轻步走来,坐在了一旁,看向那远处,并没有看潭华。
“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怎么,你这是在操心我?”潭华接着又喝了一杯,不怀好意的看着鸣飞。
“并没有。”
“那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呢?”鸣飞看向了潭华。
潭华不屑的说道:“你怎么又知道。”
“这……”鸣飞顿时间说不出话,也是,他哪有资格管他们兄妹二人的事,只是看不惯潭华在这喝闷酒罢了。
“行了,苓儿的事我自会处理。”潭华摆了摆手,说道:“倒是你,说离开族群就离开族群,对你有好处么?”
“有。”
“有何好处?”
“……”此时的鸣飞抿了抿嘴唇,缓缓说出二字,“自由。”
潭华无奈的笑了笑,自由?
“向往自由,是好事,可惜,要付出代价。”
鸣飞不解的看着他,并没有再说话了,自由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明日就随我去故安城吧,中途不能发生意外。”
“明白了。”鸣飞起身望着亭子外的飘雪,又下雪了啊,他无奈的在心底叹了口气。
从此他要和这兄妹二人踏上这条路了。
第二日早几人收拾了行李就出发了,在路途中,柳施苓并没有理会潭华,只是默默地跟在鸣飞身后,潭华也很无奈,愧疚的他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