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骑着车离开了。
心里怎么可能,丝毫不起波澜?
刚才面对娄晓娥,表现的有些怂,何大清只能给自己打个五十分。
不及格!
我怕啥啊?
我装啥好人啊?
我答应不就得了?
我,绝对不是圣人,可能我只是……
真的嫌弃娄晓娥不够好看吧。
但,就算娄晓娥没有完全长在自己的审美上,那也是送上门的呀。
拒绝掉?那还是个男人?
若是有下次……
满脑子想着娄晓娥,但速度并不慢,很快就骑车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还在家里等着呢。
何雨柱道:“爸,您终于回来了,这许大茂太讨厌了,赖咱家不走了。”
许大茂气道:“傻柱,我等我何叔,管你屁事!”
何雨柱道:“这是我家!”
许大茂道:“这是我何叔家!”
眼看这两位要吵起来,何大清道:“柱子,你赶紧睡觉去。”
“你俩怎么和小孩子似的。”
“有什么好吵的?”
把何雨柱赶回屋,何大清拿出了一盘猪头肉,一盘花生米,有这两样,喝酒就够了!
妥妥的硬菜。
也不需要什么好酒,就是帝都的特产,菊花白。
和许大茂喝了起来。
许大茂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一会儿就醉了,“何叔啊,以后我每个月才三块钱,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男人兜里没钱,这腰杆不硬呀!”
何大清道:“你也工作几年了,就没攒下钱?”
“那不就是私房钱吗?”
“你以后的工资上缴,但以前攒下的,就不承认,别上交不就得了?”
“刘玉兰能知道你以前攒了多少?”
“她还是神仙不成?”
许大茂一拍腿,兴奋了,“对啊,我还有两百六十块的存款呢。”
“都藏在镜子后面,刘玉兰肯定找不到。”
“我留下来,偷偷的花,够我花两年的。”
“两年后,还不已经离婚了?”
“何叔,太谢谢您了!”
“我这辈子,全靠您给我指点迷津了。”
何大清欣慰的道:“这就对了嘛!方法总比困难多。”
“你喊我一声叔,我不帮你,谁帮你?”
然后,继续灌许大茂喝酒。
许大茂很快就醉的不成样子。
何大清亲自把许大茂扶回了家,把许大茂往床上一扔,他就和死猪似的,睡的昏天暗地。
何大清低声道:“玉兰啊,许大茂说了,他还有两百六十块的存款。”
“就在镜子后面。”
“你今晚就给取出来。”
“这叫把对方的野给清干净,不给对方发玉的机会。”
许大茂家的 镜子是斜挂在墙上的,得有两米,谁能想到后面会藏钱。
何叔的最后一句话,刘玉兰没听懂。
但那并不重要。
前面几句话的内容,已经足以让刘玉兰眼睛都亮了。
兴奋了!
两百六!
发了,真的发了!
从没见过这么一大笔钱呢!
“谢谢何叔,何叔,您真是我的大恩人。”
何大清摆了摆手,“不用跟我客气,我说过了嘛,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这也是为了帮许大茂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避免他走错路。”
“绝对不是故意整许大茂,我不是那种人。”
刘玉兰:“嗯,何叔是俺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
在刘玉兰千恩万谢之中,何大清回了家。
晚上,十二点,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猪肉1”
没什么惊喜,也没什么意外的奖励。
何大清皱了皱眉。
这个秦淮茹!
说好了晚上来自己家聊天,怎么回事?
都十二点了?
也不来?
放我鸽子?
我这么好的小老头,你不开心?不珍惜?
还嫌弃我?凭什么呀?
知不知道我在其他女人眼里,是多么的有吸引力?
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了拒绝娄晓娥,是多大的毅力?
何大清不高兴了,借着酒劲儿,打算去秦淮茹家“兴师问罪”。
蹑手蹑脚的出了门,此时已是夜深人静,整个四合院,都静悄悄的。
来到秦淮茹家门口,轻轻推了推门,推不开。
这当然难不倒何大清。
选择目标,门后面的门栓。
提取!
然后,秦淮茹家的门,就失去了防御的作用。
推门进去,走到秦淮茹的房间前。
轻轻一推,还是有门栓。
这个秦淮茹!不来我家也就算了,还反锁?
这是防着我?
何大清愈发不高兴了,咱俩什么关系呀?你还装什么装?
依然摄取门栓。
顺利的推开门。
今天是阴历初一,没有月亮,一点光都没有。
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何大清方向感很好,上了嗤物昂。
让你放我鸽子。
你知不知道,武林中有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叫……
叫什么不重要。
嗯?怎么回事?不对劲!
就听一个女孩子迷迷糊糊的声音,“姐!干嘛呀。”
“你不是一直催我睡吗?”
“我好不容易睡着了。”
“又被你弄醒了,讨厌死了!”
那一刹,何大清真的是惊着了。
什么玩意儿?
竟然是秦京茹!
要知道秦淮茹家两间房,秦淮茹带着小当,住一间。
秀珍和棒梗,住另一间。
但秦京茹来了嘛,秀珍和棒梗那间房,是两张小床,没办法再睡下一个人。
只能跟秦淮茹住。
考虑到了不方便自己行动,何大清才会让秀珍到自己家,跟何雨水住一屋。
让秦京茹,住棒梗屋的单独小床。
不会耽误自己的事儿。
万万没想到啊,秦京茹竟然在这儿?
秦淮茹:“我没……”
何大清已经一翻身,捂住了她的嘴。
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
谁!
但很快,就知道了,是何叔!
毕竟,也不可能有别人。
再说这糟老头子身上的烟味,难闻死了!
但很好辨别,她很熟悉的。
秦淮茹惊得,何叔啊何叔,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好了我去你那吗?
没去成,你不应该能猜到,我是被秦京茹给绊住了吗?走不开。
怎么还上门找我?
你真是笨死算了。
现在,可怎么办?
万一让秦京茹发现咱俩的关系,这丫头嘴上可没个把门的。
这要是回村里要说?
那,我还要不要脸了?活不活了?
秦京茹没睁眼,迷迷糊糊都得道:“姐?你翻身的动静,也太大了吧?你还是个孕妇呢,注意点。”
何大清松开了手。
秦淮茹故作镇定的道:“嗯,我知道了,你赶紧睡吧。”
秦京茹道:“嗯,我睡了,好困啊。”
很快,传来秦京茹十分轻微的鼾声。
十几分钟后,秦京茹又醒了,“姐,你别乱动行吗?”
秦淮茹:“嗯,不小心碰到了你,你快睡!”
又过了几分钟,秦京茹嘟囔道:“姐,你怎么回事?老把我弄醒,我真的好困啊。”
秦淮茹道:“嗯,我会注意点,你快睡。”
秦京茹真的很困,很快又睡着了。
把秦淮茹吓得啊,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嘛!
过了几分钟。
秦京茹又醒了,“姐!你干嘛呢还不睡?都要把我挤床底下了。”
说着,就要起身开灯。
秦淮茹急忙道:“别开灯!”
秦京茹一愣,“怎么了?”
秦淮茹道:“电费多贵啊?你这丫头,一点都不会过日子。”
“省点电费,一年下来,还不割两斤肉?”
秦京茹道:“好吧,姐,你可真会过。”
秦淮茹道:“不会过怎么办?我才赚几个钱?”
“你赶紧睡吧。”
秦京茹抱怨道:“我倒是想睡!都被你吵醒几次了,不困了,睡不着了。”
秦淮茹真是欲哭无泪,“睡不着也使劲睡!”
秦京茹道:“不睡了,姐,咱继续聊天吧?”
秦淮茹道:“我明天还上班呢,不聊!”
秦京茹道:“你又不睡!聊聊呗。”
“你给我说说,隔壁何叔到底怎么不是东西了?”
“你为啥三番四次的骂他?还让我离他远点?”
“我觉得何叔人不错呀?”
“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
秦淮茹都快气哭了,您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你这是要害死你姐吗?
秦淮茹尴尬的道:“跟你开玩笑呢,何叔其实是大好人。”
秦京茹疑惑道:“真的?今天晚上你还说了,何叔人可坏了,这才多一会儿?你怎么就改口了?”
秦淮茹道:“我没说!不是我!肯定是你听错了。”
秦京茹气道:“姐,我怎么可能听错?明明是你说的!何叔表面上看起来不错,其实坏的很!”
“你不承认?”
秦淮茹都要哭了,小祖宗,求你闭嘴行吗?
秦淮茹道:“我是跟你开玩笑呢!”
秦京茹道:“我说呢!”
“何叔明明人不错呀!”
秦淮茹道:“嗯嗯,何叔人真的很不错。”
聊天聊了半个多小时,秦京茹才又沉沉睡去。
等糟老头子也终于离开了,得凌晨三点了。
秦淮茹长长的松了口气。
赶紧睡吧,明天上班又要犯困了。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先去阎埠贵家送腰子。
然后,去了轧钢厂西面的小树林。
何大清道:“赵虎,这两天猪腰子还好卖吗?”
赵虎道:“好卖!”
何大清道:“我怎么感觉没有前些日子好卖了?”
赵虎一愣,“没什么差别吧?”
何大清道:“这样吧,你可以随机应变,若是哪天卖得不好,就降价处理,四毛一斤,或者三毛一斤,都可以。”
赵虎道:“何叔,我觉得不仅不用降价,而且应该涨价一毛,也能卖得出去。”
“顶多原本卖二十分钟,涨价后得卖上三十分钟,多费点时间。”
何大清:“……”
让他降价,无非就是给他一个犯错的借口。
他可以依然原价五毛卖出去,然后告诉自己,是四毛钱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