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躺在床上抽烟。
如果换了个纯情小伙子,这会儿,不知道得有多激动呢。
但何大清心情很平静。
可能,自己实在太渣了吧,糟践了一个大姑娘,心理上,就和吃了顿饭一样,稀松平常。
没有半点波澜。
什么是渣男?
按照何大清的理解,就是可以把感情和身体,彻底分开。
对一个女人没有感情,但依然不妨碍想要得到她的身体。
那么就石锤了。
看看网络小说里的那些男主角,和女一号是爱情,和女二号是爱情……
就算是女十几号了,依然特么的是爱情。
和情圣似的,每一段感情都能刻骨铭心,要死要活。
何大清发现自己做不到。
不管对秦淮茹,还是对秦京茹,都远远到不了那一步。
也许来自六十年后的灵魂,早就明白了一个真理:爱情就像是鬼,所有人都听说过,但,谁也没见过。
男人若是相信爱情,有做备胎和千斤顶的风险。
女人若是相信爱情,容易被骗财骗色。
学生时期还好,若是毕业了,走进社会了,还是相信爱情?
那只能说,受到的毒打还不够多。
要说四合院里的这些女性,其实何大清一个也不喜欢。
秦淮茹长得漂亮,但是个寡妇。
秦京茹那就是一个字,傻!谁会喜欢一个傻子?只能当花瓶养起来。
娄晓娥?没有长到何大清审美点上。
于莉有点太会算计了,见钱眼开,市侩气息重了点。
于海棠太自以为是,是那种因为长得漂亮,被人从小夸到大,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性格。
好像也就冉秋叶不错,可惜,一直没遇到。
也不知道她现在依然是学生呢?还是已经毕业做了老师?
改天找机会问问棒梗,他的老师是冉秋叶吗?
但喜欢或者不喜欢,要紧吗?
碍事吗?
耽误吗?
真有机会占点便宜?不把握住?
那还是男人嘛?
所以,拿秦京茹这件事来说,我何大清,绝对没错!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何大清就自嘲的笑了笑,“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喽。”
“想太多,没用!”
拿出金庸的小说,继续抄写。
到了十二点,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奖励:各种糖果1
看了看,有大虾酥,有高粱饴,有椰香奶糖,苹果香糖……
都是这个时代的糖果。
何大清对这个奖品,不怎么满意吧。
这可是绝对的不好卖。
都吃不上饭的年代了,谁舍得花钱买这个?
什么家庭啊?
睡觉。
第二天一早,依然是忙活着鸽子市的买卖。
从鸽子市回来,去阎埠贵家收钱。
自从把阎埠贵家整了,这两天他们倒是挺老实的,在账上也不敢动手脚了。
所以吧,有的人就是欠。
给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
每天给他两巴掌,反而老老实实的。
“对了,老阎啊,今天把自行车借我用用?”
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不愿意。
电视剧里,阎解成,于莉,还有其他几个子女,想借阎埠贵的自行车?
全都没借到!
“老何啊,您借自行车是?”
“您不是有一辆吗?”
何大清道:“今天去乡下给柱子提亲,我骑一辆,柱子骑一辆。”
阎埠贵很不愿意借,但何大清是谁啊?
哪敢拒绝?
必须得给面子。
阎埠贵说着违心的话,“好事儿啊!那我必须得借,咱哥俩的关系,我若是不借,那像话吗?”
更像是在开导他自己。
满脸肉痛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来。
何大清笑道:“老阎啊,至于这么舍不得吗?和要你命似的?”
“我是借,不是抢,会还给你。”
“也骑不坏!”
阎埠贵尴尬的笑道:“老何,您这话说的。”
“自行车可是金贵东西。”
“是,坏不了。”
“但这几十里地下来,轮胎不会磨损吗?还有链条,万一蹬断了呢?”
“轴承,肯定都是有寿命的。”
“我这可是新车。”
何大清服了,阎埠贵啊阎埠贵,你可真特么的抠。
“老阎啊,你以后把自行车供起来得了,出门之前上三炷香。”
“出门以后,扛着车走,保准坏不了。”
阎埠贵道:“嘿嘿,那不能,那不能。”
要是其他人这么嘲笑自己,阎埠贵早就发火了。
但面对何大清,他敢吗?
“对了,老何,给傻柱提亲?是乡下的?”
何大清道:“嗯,就是贾张氏的侄孙女,秀珍。”
阎埠贵道:“哦哦,那姑娘啊,不错,不错。”
心里却想,你老何也不过如此吗?
找了个乡下儿媳妇。
我儿媳阎解成,就算和于莉掰了,也绝对不会找乡下老婆!
哼!
回家吃了早饭,何大清端着一盘酱猪腱子肉,来到了秦淮茹家。
秦京茹一见着何大清,脸就红了,低下了头。
毕竟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昨晚刚刚被那样了,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害羞?
为了避嫌,秦京茹没有打招呼。
小当跑过来,抱住了何大清的大腿,“爸爸!”
何大清笑着把小当抱起来,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真乖。”
秦京茹在一旁撇了撇嘴,上次我问小当为什么叫你爸爸。
还告诉我只是逗小当玩儿。
结果呢?
原来您还真是她爸爸呢!
呵呵!
这个糟老头子,坏死了!
正心里嘀咕着呢,结果何大清道:“京茹啊,不疼了吧?”
把秦京茹给吓得啊,急忙往里屋看,见姐姐没注意,才偷偷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道:“何叔,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何大清道:“我是说你的腿,不疼了吧?”
“你是不是想岔了?”
秦京茹气的啊。
戏弄我是吧?
“疼!很疼!比狗咬一口还疼呢!”
“但有什么办法呢?忍着呗!”
这丫头片子。
骂我是狗呢?
何大清笑道:“用不用去医院?”
“让医生给你上点药?”
“或者我亲自动手?给你上点药?”
秦京茹哼了一声,“何叔,没想到您还会医术呢?可真了不起。”
何大清道:“我会什么医术啊?”
“就是以前给猪接过生,对母猪的产后护理这一块,比较熟,勉强算是个兽医吧。”
“回头我买点药,亲手给你抹上去?”
秦京茹气的啊,这个糟老头子?
骂我是猪?
瞪了何大清一眼,“不用,谢谢您了何叔,我腿没事儿。”
“就不麻烦您了!”
秦淮茹走了出来,“京茹,你腿如果不舒服,早点说,让何叔送你去医院。”
“否则白天你自己在家,想去医院都去不了。”
秦京茹道:“没事,我腿没事。”
何大清道:“京茹啊,千万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吧,就得去医院,拖下去可不行。”
秦京茹道:“何叔,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
何大清傻眼了。
这特么的……
胆子不小啊!
都敢当着你姐的面,反守为攻了?
算了,我错了。
我不该寻思逗逗秦京茹。
这小娘皮的,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惹不起,惹不起。
秦淮茹狐疑的道:“何叔怎么会知道?”
秦京茹道:“何叔不是厉害着吗?怎么会不知道?”
何大清咳嗽一声,“那个,我昨晚不是帮着检查了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