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何大清想作弊,把喝进口中的酒,直接提取到空间,那完全可以做到千杯不醉。
但也未免太无趣了。
遇到高兴的事儿,小酌几杯,微醺半醉,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因为醉了酒,加上这个年代的白炽灯,没有六十年后led灯那么白,能掩盖一下脸上的瑕疵。
所以双重效果之下,再看生气撒娇的娄晓娥,竟然还有略微的小漂亮。
何大清笑道:“哟,怎么得罪宝贝徒弟了,连师父都不叫了。”
“您这是打算叛出师门吗?”
娄晓娥哼了一声,“您不好好珍惜,那真会失去我这个徒弟的!”
何大清道:“真的?还有这种好事儿?那必须再喝两杯,庆祝庆祝。”
娄晓娥:“……”
“师父,您就是想气死我对吗?”
何大清道:“那不能,这么傻的徒弟,天底下也找不到第二个,若是气死了,未免有点可惜。”
娄晓娥和何大清拌嘴了几句,心情也好了,“师父,你们这是干嘛去了?”
何大清道:“给柱子提亲了,下个周天就办酒席。”
“到时候记得来喝喜酒。”
娄晓娥道:“哦,行吧。”
何大清道:“晓娥啊,你怎么好像不大开心?是不是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可惜啊,太晚了。”
“你和柱子,这辈子是无缘无分了。”
娄晓娥无语的道:“师父,您别总是故意气我行吗?”
“我对傻柱那是半点感觉都没有。”
“师父,我是在想事儿!”
何大清道:“什么事儿?”
娄晓娥白了一眼何大清,“您不知道?”
何大清笑道:“多新鲜呐,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
娄晓娥看了看左右,何雨柱和秀珍已经各自回了房,雨水也做作业去了,才低声道:“师父,您上次答应我的事儿!”
“您难道忘了?”
何大清道:“什么事儿?”
娄晓娥嗔道:“师父,装傻可就没意思了!”
何大清点了根烟,“晓娥啊,为师是正经人,本来半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
“但你一定要上赶着,我推辞一次两次可以。”
“推辞三次,倒显得我有毛病似的。”
“行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我丛了。”
“满意了吧?”
娄晓娥的性格,挺活泼开朗的。
若是何大清矫揉造作一番,和正人君子似的,那娄晓娥反而会担心起来。
她最讨厌伪君子了。
偏偏何大清这种不正经的样子,反而让娄晓娥觉得,师父是真性情,也就是嘴上坏而已。
心里肯定特别坦然,特别超脱,才会开玩笑。
只能说,这姑娘太幼稚。
她不知道,只要是还有口气儿的男人,都一个德行。
伪君子或是真小人,有什么区别?
还不都是喜欢美女?
娄晓娥开心的道:“真的?师父,您没骗我?”
“那什么时候?”
何大清想了想,道:“把所有准备工作做好,才可以开始。”
娄晓娥道:“那都需要准备什么?”
“您不会又故意刁难我吧?”
何大清道:“刁难你?那不能。”
“首先,需要给你准备药材,这个倒是简单,明天就去给你买。”
娄晓娥道:“师父,药材需要多少钱?我给你。”
何大清道:“怎么着,也得五十块吧。”
“我是说,一个月五十块。”
“这是最保守的估计。”
“晓娥啊,不要以为师父我坑你,练武就是一件很费钱的事儿。”
娄晓娥道:“没事,师父,五十块钱而已,我能拿得出来。”
好吧,果然不愧是资本家的大小姐。
哪怕今时不同往日了,但破船还有三斤钉,不是普通家庭能比的。
何大清道:“第二个要准备的,就是桶,你得能完全泡进去。”
娄晓娥道:“这也简单,我知道哪里有卖的。”
何大清道:“那第三点呢,就是你要找一个合适地方,足够安全才行。”
娄晓娥疑惑道:“师父,还得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何大清道:“废话!否则你要在大街上?”
“就算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万一被当刘忙抓起来?枪毙呢。”
“逆徒!这是要害死为师?”
娄晓娥脸红了,“师父,你才好意思大街上呢!”
“我是说,怎么还用另外找地方?”
“你家里不就挺好的吗?”
我家里?
何大清心道,怎么可以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三次呢?
于莉,被堵屋里。
秦京茹,也被堵屋里了。
我家应该是有某种神奇的魔力,就是容易被堵。
所以,这次一定要避免!
何大清道:“我这儿不行,人多眼杂,万一让柱子或者雨水看到,我还要不要脸了?”
娄晓娥笑道:“师父,我们是清白的,怎么让你说的,像是我们要做什么坏事似的々「?”
何大清道:“蛾子,人言可畏,懂吗?”
“做或者没做,是次要的。”
“别人怎么想,怎么去传瞎话,才是重要的。”
“所以啊,你最好还是再考虑一下。”
“真让人看见了,瞎话传的沸沸扬扬,你的名声就臭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娄晓娥道:“师父你不用故意吓我!”
“我也不用再考虑了,已经下定决心,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的。”
“能有玉娇笼那样的高超武功,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
玉娇笼?
《藏笼卧虎》?
得,又是一个被小说图毒的孩子。
怪不得呢。
何大清想想自己小时候看《太极宗师》,然后水缸里练太极拳的场景,终于明白了娄晓娥的心理。
何大清道:“那你有合适的地方?”
娄晓娥道:“我家!”
何大清抽了口烟,“你家?你不怕被你爸妈看见?”
娄晓娥道:“没事。”
“我爸妈明天去外地走亲戚,正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师父,下午两点,可以吧?”
何大清道:“行吧。”
“对了,还有一点,来了亲戚是不可以的。”
娄晓娥道:“我爸妈走亲戚去了,我家怎么还会有亲戚来?”
何大清道:“你是不是傻?”
娄晓娥一脸懵逼。
等明白过来,脸红了。
“嗯嗯,师父,我懂了。”
“那什么,明天下午两点,一定要来我家哦。”
“不准放我鸽子!”
“我,我先走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娄晓娥,何大清有些怀疑,就这么一句话,都能吓跑?
那明天能行?
怎么就有点不信呢?
娄晓娥前脚离开,秦淮茹后脚就来了,“何叔,您还挺招女孩子喜欢的呢。”
听听,这叫什么话?
太酸了吧?
何大清道:“小秦啊,没事别窗户上瞎看行吗?”
“就算看了,也别瞎想行吗?”
“就算想了,也别瞎说行吗?”
“那是我徒弟,跟我学功夫而已。”
“没别的破事儿。”
秦淮茹更酸了,“何叔啊,您这功夫,不愿意传给棒梗,理由一个接一个的,都把我给唬住了。”
“倒是愿意传给外人?”
“您可真行!”
“棒梗怎么说,都是你半个儿子吧?”
何大清心里不屑的笑了笑,这小寡妇,什么好事儿都想着自己的儿子。
嗯,你倒是个合格的母亲了。
但我,却很不开心!
何大清淡淡的道:“小秦啊,老话说得好,穷文富武。”
“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秦淮茹想了想,“学文化会变得很穷?练武却容易发家致富?”
“那何叔,你更得教教棒梗了。”
何大清:“……”
“你可真是个文盲!”
“穷文富武的意思呢,是穷人适合学文,因为成本低,买买书本就可以了。”
“但想要学武,必须得有钱。”
“练武得配合各种草药,很费钱!否则啊,容易把自己练伤。”
“你知道娄晓娥练武,一个月买药材的钱,得多少?”
秦淮茹道:“五块?还是十块?”
“何叔,原来你不愿意教棒梗,是因为钱?”
“你好歹也是棒梗的后爹,你给他出这笔钱怎么了?”
“反正你有的是钱。”
何大清心道,老子不生气,不生气!
既然和秦淮茹在一起,自然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何况,一个当妈的,有好事儿想着自己的孩子,也正常。
我理解你还不行吗?
秦淮茹需要一个依靠。
我同样也想靠一靠秦淮茹。
所以,这就够了,其他的什么感情啊爱情啊,就别多想了。
没什么意思!
还指望秦淮茹有了男人,忘了孩子?一心一意为我何大清考虑?
那是在做梦?
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教棒梗练武。
教他什么都行,就是练武不行。
怕将来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