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娄晓娥给何大清倒上茶。
果然这个年代，资本家也不好使，至少有钱也买不到好茶叶。
何大清淡定的喝着茶，也不去催促娄晓娥。
到底要不要学功夫，全~凭她自己拿主意。
娄晓娥虽然一次又一次的嚷嚷着，要学-。
要克服任何的困难。
但真的到了跟前，却-坐立不安起来。
“师父，推宫活血，拍打穴道的时候，真的不能隔着衣服吗？”
何大清道：“理论上是可以的。”
娄晓娥眼前一亮，“真的？”
何大清道：“我只是说理论上可以。”
“但我水平不行，隔着衣服，我怕出现问题。”
娄晓娥一愣，“师父，您水平不行？您不是很厉害吗？”
何大清道：“打架倒是厉害，但我第一次收这么大年纪，且毫无根基，要从头开始学的徒弟。”
“晓娥啊，也就是你了，换了其他人，这么大年纪了，我还是建议她赶紧嫁人生娃得了。”
“拍打穴道，推宫活血，促进药力吸收，这套理论，我都懂。”
“但说白了，从没实践过。”
“你一定要隔着衣服，也可以。”
“但若是出了岔子，我不负责。”
娄晓娥傻眼了。
那不还是得……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接受的。
什么都准备好了。
可事到跟前却发现，自己还是知道害臊的。
娄晓娥又纠结半天，“师父，你说这个年代学功夫，是不是屠笼之技？”
“根本派不上用场？”
何大清点了根烟，“若是换了别人，那肯定是屠笼之技。”
“但对你来说，学点功夫倒是有好处。”
娄晓娥疑惑道：“师父，为什么这样说？我和别人不一样？”
何大清淡淡的道：“当然不一样，毕竟，这个年代的香江，还是很乱的。”
“古惑仔横行，一言不合就拿刀砍人。”
“等你去了香江，会点功夫，至少可以自保。”
娄晓娥听不明白了，“师父，我在四九城待的好好的，为什么去香江？”
“我怎么可能去那儿？”
何大清当然不会跟她说，几年后，你家有一场劫难，会全家逃到香江。
只是模棱两可的道：“将来的事儿，谁能说得准？”
“我只是感觉你会去。”
娄晓娥无奈的道：“师父，你不去摆地摊算命，真是可惜了。”
何大清笑了笑，没说话。
现在嘲讽我不要紧。
等几年以后，你就会对你师父的未卜先知，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何大清也不催娄晓娥，正好娄晓娥家有很多书，何大清就找几本有兴趣的，翻看起来。
两点到了娄晓娥家，一直等到三点半……
娄晓娥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师父，咱们开始吧。”
何大清道：“想好了？”
娄晓娥道：“嗯。”
“师父，您肯定不会把我怎么样，对吧？”
何大清道：“那也说不定，毕竟你也挺年轻的，俗话说十七十八无丑女，为师的定力也一般般。”
娄晓娥一愣，不过看到何大清眼中的戏谑神色，气的跺脚，“师父，您在故意逗我的，对吧！”
何大清道：“才明白？当然是在逗你，否则呢？”
“放心吧，你师父我年轻的时候，很帅！”
“别人都说我像吴彦祖！”
“所以，当年追我的漂亮女孩，很多。”
“你这样的，在当年都排不上号，我都不拿正眼瞧。”
“所以，只要你克制住自己，不要被为师的颜值所吸引，不要主动扑到为师怀里。”
“那为师，肯定是不会主动占便宜的。”
娄晓娥道：“师父，吴彦祖是谁？”
何大清道：“那不重要。”
等到几十年后吴彦祖出名了，娄晓娥肯定早就忘了这个名字。
所以，何大清才这么肆无忌惮。
娄晓娥道：“师父，我发现吧，你脸皮真厚！”
何大清道：“你错了。”
娄晓娥鄙视的道：“师父？你不承认？”
何大清道：“我是说，你只是发现了冰山一角而已，我比想的，更不要脸一万倍。”
娄晓娥：“……”
扭扭捏捏的，终于，还是开始了。
从下午三点五十，一直忙到了晚上九点多。
这之间，何大清传授娄晓娥最基本的桩功，然后让她站三体式，站的膝盖疼，浑身疼，再药浴。
推宫活血，拍打穴道。
不仅仅要吸收药力，而且，要养护关节。
搞定之后，继续站桩。
站桩结束，再泡一遍。
如此反复。
最后一次给娄晓娥拍打全身，娄晓娥已经没有那么害羞了，“师父，练武真累！”
何大清道：“这就想放弃了？”
“没有毅力，是练不出来的。”
“尤其是对你来说，年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