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全然不知道自己心灵与想法已经出卖了自己的重案组组长，在面子上肯定是镇定自若。
让秦牧不禁感慨一句“专业”之余，冯敏学还发出自己的一个问题。
“呵呵，这猜测得挺好的，难道，你想见面的就是张局长？”
冯敏学不免有些猜测。
只是，秦牧摇了摇头进行了否认。
“我想见面的人不在这里。”
“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你有什么想说，我可以帮你传达给了上级。”
但是，作为专业的人员以然没有给罪犯头颅出其他的消息，而是想通过与其周旋获得情报。
“不是你的上级，我要找的是有资格上达天听之人。”
“上达天听？”
秦牧的这番话语不免让冯敏学大动肝火。
“上达天听？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一个犯罪者！”
眼见周旋没用，冯敏学转而使用威吓的手法。
“看你能写那么多东西出来，也不像是没读过书。这里是你的学历，书读得不少，但是，你难道没有读过刑法？”
冯敏学开始试图让秦牧生出恐惧的提醒，说道：“你现在罪行已经足够让你在监狱里面呆上几个十年！十年啊！人生才多少十年！坦白从宽，我可以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只是，秦牧又是摇了摇头。
“你！”
冯敏学只觉得眼前的犯人实在是太猖狂了。
却就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小门忽然打开。
警署局长张国信，一个年近退休的老者走了进来，说：“接下来交给我吧，小冯。”
“这，领导，这些事情是我应该做的，审讯犯人这些事情怎么能够劳反你出场呢。”
“让我来就好了，这个人看样子是在找我。”
张局长既然如此交代了，那么，重案组组长自然点头应是。
他走出去时候会关上了房门了，旋即，重要人物审讯室内仅剩下秦牧与老人。
“怎么了，小伙子，我进来时候又什么都不说了吗？策划了那么大的事情，难道不就是为了见我吗。”
“见你？不对，我想见的人不是你，或者，我想见面的，并不应该具体成一个人吧。”
“哦？不是人？”张局长颇为这个答案错愕。好在年纪一大，养气功夫足够便还能是爽朗笑出声音。
“小伙子，你还真是……该不会是在假装精神病吧？我跟你说，这一套现在不怎么好用了。”
“是不是精神病，您老人家很快就会知道。”
“我想找的是能够上达天听的人，也就是说，如果最好的话，我是想和天朝最高长官直接对话。”
“最高长官直接对话？好家伙，小伙子有够狂的。但是，很抱歉啊，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牧的这句话出口，即便是张局长也有些被错愕的意思。不过，也觉得有些好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