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吗？”秦牧反问。
“不，我可以。不过，我想我是不会因为一个犯罪人的痴言妄语便报告给中央枢密院吧？我对你的目的有了了解，最多再给你三十秒，三十秒我就会离开这里。”
说到这里时候，张局长的虽是老者，却溢出了一股难以忽视的存在感，不怒而自威。
“呵，既然如此，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不过，在我开始讲话之前，我希望它们都可以离开。”
秦牧自然明白对方的潜台词，也端得脸色肃正得看向了一度墙壁处。
“法不传六耳，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能有第三者听见。”
那里是里面犯罪者所能看到的墙壁，而外人则能够清楚看到里面的玻璃。
张局长的脸色愈发的严肃起来，问道：“你看得到外面？”
“看得到，包括你在内十一个人。”
秦牧话语一出，这下子便让张局长有了判断，脸色顿时变得深沉几分。
如果说看墙壁的方向可以吓蒙的话，那后面跟随的报数就是证明了眼前这个有些狂妄的小伙子真的能够透视特殊的窗户。
张局长知道在审讯室外的人，加上自己，确实不多不少十一人。
“好，我让它们离开。”
张局长点头说让它们离开，然而，秦牧还是摇了摇头。
“你还是不信我，它们一个都没有走。”
随后，张局长便亲自打开审讯室的门，便知道这个小伙子真的看到了这帮人还站在这里。
惊讶之余，张局长只觉得事情越发的邪门起来。
“局长。”
“局长？”
“局长，你就说我们走了？”
“我们可以假装在这里，这面特殊玻璃不可能被人肉眼看穿。”
虽然其他人对这面特制墙壁很自信，但是，张局长却已经决定亲自审讯下了勒令离开。
“我年轻时候，人送外号铁拳无敌张国信。只要他有动作，我当场一拳打爆他的头。”
张局长的一番话语勒令下来，最终回到审讯室时候秦牧看室外已经看不到其他人。
“它们已经走了，现在能跟我说了吗？”
“还有一个，在你后面不是还藏有一个隐藏摄像头。”
张局长下意识看向身后位置。
虽然已经多年没有审讯，但是，他也清楚的记得这个位置应该是有个隐密摄像头。
这是做案件记录的的摄像头，没想到竟然给发现了。
张局长心想着，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越来越神秘莫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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