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有些不耐烦道：“贞子，没看见王哥渴的嘴都白了吗？还不赶紧端茶过来！”
贞子扭动着身体，动作迟缓的将桌上的茶水拿起，递给王哥。
嘴里还发出如同砂纸板摩擦的声音：“喝……茶……”
“鬼，鬼啊——！”
王哥瞬间吓得失声尖叫，转身逃似的夺门而出。
看着好不容易拉来的客人，被贞子吓跑了，陈凡一脸黑线的扭头道：
“你看你那个披头散发的样子！”
“让人看到了，还以为咱们店里不卫生！早知道就让法大师来招待了。”
纸人贞子听着陈凡的训斥，歪头挠了挠头顶茂密的秀发，一脸的不知所措。
正当陈凡不耐烦的收拾着掉落幕布时，店铺的门口又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陈凡立马反应过来，这是有新客上门了！
他赶紧冲贞子喊道：“快，躲回布后面，我不让你出来，你不准出来。”
贞子听懂后站回了原位，陈凡一把扯过幕帘盖了上去，转身就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就以最阳光的笑容，热烈欢迎着这位新客户。
可话还没出口，他就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一位迟暮的老人，身上明显死气沉沉，给陈凡一种行将就木，半条腿踏进棺材板的感觉。
这老头怕不是来为自己准备后事的吧？
陈凡收起了热烈的笑容，他怕这样会伤到眼前这位老人。
“老人家，有什么能帮你的？”
陈凡看见老人手中拿着一张照片，递了过来，上面是一双绣花的纸鞋图案。
“小伙子，这里是纸扎铺吧？你看能不能帮我照这个上面，扎一双纸鞋出来？”
陈凡见有生意上门，高兴还来不及呢。
赶紧将老人请进了店里。
两人进店后，陈凡就拿着照片看了起来。
“从照片上看，这纸鞋的工艺，应该有些年头了吧？”
老人似是回忆般笑道：“是啊，好几十年咯。”
突然老人反应过来，看向陈凡问道：“怎么？你这里扎不出来？”
陈凡悻笑：“倒不是扎不出来，只不过这种老工艺比较费力，所以价格也会稍贵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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