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继承大统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明明是那个人不择手段,怎还不让人改正历史了。”
吴清源见大棠爱理不睬的模样,心里忍不住替贤郡王委屈起来。
“谁知真假,反正历史都是胜利者编写的。”
大棠不屑的说道。
“父王不会拿此事作假,我相信他。”
吴清源盯着大棠被落日洒满余晖的脸,坚定说着。
“你当然相信他,他登帝了,你最可能是太子,傻子才说不信。”
大棠毫不留情的猜着阴谋论,完全忽视了两人之间的地位差距,也忘了对方的一句话就能置自己到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血口喷人!我从未如此想过,你根本就不知道父王这二十年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吴清源被大棠彻底激怒了,说完便起身甩袖忿忿离去。
大棠扭头看向背后敞开的大门,回想刚才说的那些不过脑子的话,这小子可真容易让自己上头。
不过那日的圣旨要是真的,贤郡王此番作为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吧。
唉,帝王家庭就是事多,生那么多孩子平白给自己找麻烦。
想不通自己这个看戏的村姑,怎么平白无故卷入这场纷争。
屋外。
被大棠气到失去理智的吴清源被晚间的清风一吹,打了个寒颤,脑袋瞬间清醒了些。
“怎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吴清源收起折扇,转身又朝大棠院子走去。
刚才被推开的木门依然敞开着,吴清源远远看到屋内的大棠双手撑着脸庞,呆呆看着眼前的烛台。
见她落寞的神情,吴清源心里的不爽淡了几分。
“算了,我原谅你的口不择言。”
大棠听见声音,扭头看向折返的吴清源,冷笑的翘起一边嘴角。
“呵。。果真是个让人上头的家伙。”
吴清源没听懂大棠说的话,于是选择了忽视。
“刚才光顾着和你拌嘴,都忘了说正事,你不是会医术吗?我听他们说,你比附近的医师都厉害。”
听着吴清源捧自己臭脚,懒得与他争辩,大棠只懒懒的回道。
“随你怎么说,不过我这个村姑的医术都能入你世子眼,也不知是福是祸。”
吴清源见大棠不像开始那么抵触,便说出了来意。
“我想请你帮我医治一个人。”
大棠抬头瞟了眼吴清源。
“你?除了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外,没什么毛病。”
见吴清源摇头,大棠接着说道。
“不是你?贤郡王?他也没什么事,只是底子太差,是中过毒吧,毒素侵蚀太久,以后很难有子嗣,不过这对你来说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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