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回了省城,郭叔早就安排好了,他回来要是想回公司就可以去公司,严烈是不想去公司的,“郭叔,我还是想去警务部。”
郭叔倒是不同意,“你母亲知道你回来,一直在说让你回公司。”
虽然郭叔和母亲的感情结束,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是割舍不开,严烈目不斜视的看着郭叔,问出心中的疑惑。
“郭叔,百合惠真的是带着钱逃走了吗?”
郭叔都快想不起他说的是谁了,可细细一想,就想起那女孩子的面容。
“怎么又提到她了?”
“郭叔,我为什么去平川,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他也没准备瞒着,瞒不住。
郭叔有些尴尬:“我自然是知道的,百合惠最后去的地方就是那边,你是个重感情的人,肯定要过去见她的。”
严烈在揣测郭叔面容中的神情里究竟说的几分真假。
“郭叔你不知道,就在我回来之前,百合惠死的那条路上,有一户人家一家人全部被烧死了。”
郭叔颇为吃惊,“怎么这么不小心,如今天干物燥的,失火就要酿成大祸。”他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那几个人的惨状,面色变的难看。
严烈忽然开口:“郭叔,我不希望你插手过百合惠的事情。”
郭叔被严烈这样一说,说话也没有了开始的轻松:“严烈,百合惠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已经过去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继续提起来?
“郭叔,我原本也以为百合惠的死就如警所记载的那般,就是被人不小心撞到的,可是我去祭奠百合惠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妇人,她说百合惠是从车上跳下来逃跑,还被那车故意碾压过去的。”严烈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郭叔,看的郭叔心里发麻。
“这,其中就是有什么隐情,也不用同情那个骗了我们的女人。”郭叔不想再多说,他站起身:“你才从平川回来,还是先去你母亲那边打个招呼,你也在外面去了这么久,你母亲一直很辛苦。”
郭叔还是和以前一样,句句不离母亲,却不说其他的事情。
他拉开门。
严烈叫住了他:“郭叔。”
郭叔停下脚步。
严烈的声音格外清晰:“要是我知道,百合惠的死和你们有关,郭叔,就算是你和母亲,我也会还她一个清白。”
“你想太多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郭叔关上门,去取了车钥匙。
他吩咐院子里的男丁。
“好好伺候严公子。”
就在郭叔离开的时候,严烈拉开门,他侧耳听着院子里汽车启动的声音,至于郭叔去哪里,他也知道。
严烈第二天去了警务部,不过没有去郭叔之前介绍的哪里,这次是用自己的本事去的,那时的警务部就单纯就是因为缺人。
对于严烈来历也没有多问。
有人丢了一套衣裳给他。
“你现在跟着去巷子胡同那边,把那边作乱的人先镇压下来。”
严烈被衣裳盖住头,他扯下衣裳。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快点,出发了。”
严烈想到平川的杜兵和老白头,这里好像比起那边还要随意的多,他披上衣裳,跟着队伍出去,省城自然比起平川要大要热闹,可是也乱的多。
严烈跟在队伍最后,向着巷子胡同那边过去,他整了整衣裳的扣子,身边有人经过,严烈错过看了一眼,再向前却惊觉那人如此眼熟。
严烈回头,刚才经过的人却不见踪影。
不可能就这么巧,才回省城的第一天就遇到人了?
刚才过去的人也确实不是别人,就是辛子洲。
他要着急去给袁静生传信。
严烈想要追过去,后面的人推了他的一把:“快跟上。”
严烈没能跟过去。
巷子胡同那里闹事的人早就逃了,丝印的纸全部都堆在屋子里,带着严烈他们来的人骂了一声,“这些狗鼻子,来啊,拿打火石来。”
严烈这还有话没说出口。
火苗一下就窜了起来。
“撤了。”
“喂,小子,看着附近,不要让火蔓延出去。”
那个人口中的小子说的就是严烈,严烈站在一旁,从一旁抽出纸,还没干的油墨上写着:“警务司科长qj女学生。”赫然几个大字尤其明显,严烈细细看其中的内容。
一旁的人伸手拍在他头上骂道:“不该看的不要看,丢进火里快烧了。”
严烈手中的纸被抢过,丢进那火堆里。
同行来的人让严烈出去:“你去外面看看,要是还有这些个内容的赶紧拿进来烧掉。”
严烈还没看完那些内容,又被人像是皮球一样踢了出去。
倒是有人和他搭话。
“瞧你的样子不是省城的人?”
严烈看了看他,倒是不知他怎么会用这句话开口,“我是省城人。”
话音刚落,巷子外有人进来。
“找到原印的那边了。”
“走,去抓人。”
这边留下两人烧毁,严烈又被叫着跟出去,刚才和他说话的那人留下了,又是不发一言的跑。
哨子声吹响,里面有人出来,不过是个年迈的老人。
“要找谁?”
带头的警士对着后面的人挥手,严烈旁边的人立刻冲了进去,那老人被撞向一旁,严烈伸手扶住人,向着旁边站了站。
严烈挡住老头叮嘱:“你小心些。”
他的举动倒是没让老头觉得舒服。
冲进去的警士扑了个空。
出来禀告:“警长,没有人。”
警士一脸怒气:“刚才说人往这边来的是谁?”
另外一个警士说:“我确实看见人往这边来了。”他说的有点胆颤,余光往屋子里面瞥,人是进了这个院子的才对。
警士抓住他的领子一把把人给拽了起来。
“那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警长甩开警士,对着严烈扶稳站好的老头说:“人你藏在哪里了?”
老头一脸茫然,不为所动,警长对着人就要打下去。
“问话呢?你是个哑巴?”
严烈看那警棍对着老头砸下去,严烈出声,“警长,他年纪大了,听不清也可能,我来问吧。”
警长没打下去,不过警棍对着严烈的头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