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就觉得你挺碍眼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严烈只是就事论事。
“他一点回应都没有,刚才我在他耳边说话,他也没反应。”
警棍一下接着一下戳他的头,“所以你就冒头?抓不到人你来负责?”
严烈拍了拍老头的肩膀,指着他的耳朵摇头。
老头立刻就明白了。
他指着自己耳朵和嘴巴,一直摆手。
警长一脚踹在严烈身上。
“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这种老头子装聋作哑的有什么稀奇?”他对着老头怒道:“刚才谁进了你家里?说!”
逼着一个哑巴说话?
说出来都是笑话。
严烈被一脚踹在地上,旁边的人摁住他小声说。
“现在可不是你逞能的时候。”
这就是个愣头青。
那老头还是被警长给打了,人倒在地上嗷嗷的一直叫。
严烈对摁着他的人说。
“都说了那老头是个聋哑,就算有人进去,他又怎么知道?”
“那也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情。”
警士在里面搜了个干净,真没人,警长带着人整队。
“回去。”
严烈被人放在,那警长特意点了他的名。
“你,给我滚。”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就是现状,用你的时候披上衣裳,不要你了,脱下衣裳走人。
严烈脱了外装,警长带着警士走,临行前他提醒严烈。
“在哪里都要记住莫要管闲事。”
严烈扶着老头起来。
才碰到他手,老头子就大叫了起来。
远处有人过来。
“华叔!”
袁静生喊了一声,他急忙上前,严烈扶着人站稳,旁边就有人过来。
他抬头看向身边的人。
“你是他的亲人吗?”
袁静生侧目看清严烈的脸,有觉得熟悉,他帮着扶起华叔。
对着华叔比划。
严烈把人交给袁静生就要走。
袁静生叫住他。
“等等。”
严烈回头:“怎么?还有事吗?”
袁静生仔细看了看,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华叔对着严烈抱拳。
袁静生说:“华叔说谢谢你帮了他。”
严烈摆手,不过就一件小事。
袁静生扶着华叔进屋,严烈回头看了一眼,被警长打的人和袁静生在比划什么。
下午,袁静生回了书斋。
辛子洲从外面回来,袁静生拉着人去了一边小声说。
“严烈回来了。”
辛子洲却是没有吃惊,平川不大,也是时候回来了。
“我知道。”
“你知道?”
“白天去通知你离开的时候,我见到他了。”
“那你?”
“我还是我,还是按照计划进行。”
袁静生却觉得不妥。
“我始终觉得太冒险了。”
“袁静生,没有什么是不冒险的。”
辛子洲问起那批报纸:“那边毁掉的已经去看了,烧了个干净,你们接下来怎么办?”
袁静生没去那边看,辛子洲来通知的时候就逃了。
“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们已经又印了一批,准备夜里出去分发。”
辛子洲想到白天出警的警队。
“你们夜里一定要小心。”
“嗯。”
辛子洲收拾了东西出了书斋。
严烈回了郭叔的宅子,在屋里见到了他的母亲,女人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可是老态在她的眼里根本不存在。
“母亲。”
严桂芳看着叫自己的严烈,就为了一个女人,抛弃相依为命的母亲去平川?她对这个儿子觉得失望透顶。
“回来了还要我这个做母亲的先来看你?”
“有些事给耽误了。”
严桂芳冷哼了一声,要不是自己就这一个儿子,她也不会来这一趟。
“跟我回家,明天去公司报道。”
严烈并不喜欢进公司,“母亲,我不想去公司。”百合惠的死如果真的就像信上所写,他能想到的凶手也就只有自己的母亲。
“就因为那个女人,你要堕落到什么时候?”
“母亲,不是因为她,是我有想做的事情。”
“你想做什么?我如此辛苦就是为了你,你现在告诉我你不想要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