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洲也走累了,要是严烈就一直往前走了,今天也就不见面了,可是他偏要停下来。
他从墙上跳下去,严烈没躲没避,他伸手护着辛子洲,惯性往后座,辛子洲跳下去就不会摔,可是严烈却抓住他的手,两个人倒在了地上。
辛子洲倒在严烈身上,被严烈护着。
辛子洲可没感谢他,他撑着手,摘了严烈脸上戴着的面具,跟着就跟着,还做这么傻的跟踪?
他问严烈:“你跟着我做什么?”他把手上拿着的面具丢在严烈身上。
借力从旁边站起身。
严烈倒在地上没动。
“我更想问你,你混进我们家是想要做什么?平川的那封信,也是你留给我的吧。”
辛子洲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听着他说话,面上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严烈拉住辛子洲。
“你是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情,还是装的?”
辛子洲说:“不知道,想不起来,我醒来见到第一个人就是你母亲。”
“母亲?”说道自己的母亲,严烈提醒辛子洲:“我的母亲,那你还记得你自己的母亲吗?你留在严家的时候,你的母亲是不是会出事?”
“不记得。”
严烈对他漠不关心的态度觉得气愤。
“辛子洲?”
辛子洲摇头退后,“如果这就是你跟着我的理由,那就对不起,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还请不要继续跟着我了。”他想离开。
严烈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身,他伸手抓住辛子洲。
辛子洲立刻反抗,可是他的力气却没有严烈的大,他的手被严烈拽住摁在墙上,严烈站在他的身后。
辛子洲不适的动了动。
“你这是想做什么?”
严烈一只手撩开辛子洲的衣裳。
“你做什么!”
这还在大庭广众下,就这样伸手。
“你别动,我只是确认一些东西。”他撩开的衣裳,辛子洲的腰间还有明显的疤痕,不过已经长出了新肉,严烈伸手碰了碰。
辛子洲就跟触电一般,不适应的向旁边避开。
他后脚跟向后一踢。
“放开。”
严烈挨了那一脚,喃喃道:“就算你说自己不记得,可总有一些痕迹会帮你记得。”
他松开抓住辛子洲的手,倒是丝毫没觉得疼,他对着辛子洲伸出手。
“昨天和今天都失礼了,我是严烈。”
辛子洲看着伸出的手,再看严烈的脸,负气而走。
严烈慢慢追上去,将地上捡起的面具递给辛子洲,“这个倒是和你相配,就当做我送你的见面礼如何。”
“不要。”
辛子洲往前走,严烈就往前,向后,他就向后。
“我可是看着你的脸买的,你不觉得想象?”
辛子洲不气反倒是笑出声。
“我倒是觉得是和你挺像的。”他加快脚步,把面具给辛子洲,想到重要的事情。
“我可不会叫你小笙,你叫辛子洲,不管你记不记得,我都会提醒你。”而且,他伸手拽住辛子洲的衣领口,把还在走的人给拽了回来,他亲在他的侧脸上:“虽然不想吓到你,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你和我是这种关系。”
辛子洲摸着自己的侧脸,有些震惊的看着严烈。
“你,你疯了...”
辛子洲用手擦了擦脸,丝毫不掩饰的厌恶,他推开严烈。
“你疯了吗。”他没控制住声音变大,对严烈的行为责备。
周围也有三三两两经过的人,听见声有人看过来。
严烈挡在辛子洲身前,用手点了点他的头,“开始我也是这样的,等你想起来,也许就不会这样说我了。”
两人还在说话,巷子的另一边有一个小孩跑出来。
他撞在严烈身上,目光在辛子洲和严烈身上看了看,把怀里的信给了严烈。
“叔叔,那边有位叔叔让我给你的。”
严烈自然有些不解,自己和辛子洲都在这里,他却说是给自己的。
“谁让你给我的?”
那个小孩就只是送信,送到了就跑开了。
辛子洲还因为严烈亲了侧脸,偏过头看另一边。
严烈撕开信封,里面写着要是想知道百合惠被什么人抓的,就到东阁茶楼去找一个叫夏新的人。
严烈先是看了一眼刚才逃掉的小孩,视线落在辛子洲身上。
辛子洲没有因为那封信有什么变化,还在因为严烈刚才亲他的事情觉得不能接受。
严烈把信收好和辛子洲分别。
“我要去办一件私事,今天就先分开了。”
等严烈一走,辛子洲才安心往书斋那边去。
袁静生等在门前,看见他过来,要上前,辛子洲把带出来的纸递到他手上:“严烈跟着我,我最近可能不会过来了,陈关东不在严桂芳的名单里。”
“名单?”
“她回来了还没拿到。”
两个人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