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
“那就告诉你,你做了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夏新怎么敢说,他只想赶紧躲起来。
严烈卸了他的胳膊,把人摁在桥上,桥下滚滚的水要把人直接吞掉一般。
夏新整个人往后扬,脚一悬空,他就怕了,他紧紧抓着严烈的手求饶。
“救救我!!”
“说,你去平川做什么了!”
“是是是,我去过平川,你快拉我上来。”他虽然命不值钱,可是他还不想死。
严烈想到那封信的内容厉声:“你们还做了什么?”
夏新就犹豫了片刻。
严烈把人向着桥下一耸,夏新的双腿开始发抖,“我们只是送一个女人过去。”
“还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把那个女人送上了一辆车而已。”
严烈从衣裳里拿出随身带着的照片给他看,“是这个人吗?”
夏新看了一眼点头,“是,是她。”
夏新的话让严烈明白,百合惠并不是自己离开的,就因为这些人:“你知道她死了吗?”
夏新摇头否认,可是他抓住严烈的手一直在抖。
严烈直接松开了手,夏新往后一掉,吓得大叫:“救救我啊。”他的哀嚎声就连在桥下赌钱的人都听到了,有人要伸头去看,被抓了回来。
“别去看,指不定就沾惹上了。”
要动身的人赶紧坐下,人就算死了也和他没关系。
就在瞬间,夏新下坠的身体被严烈用双手抓住。
严烈瞪着眼警告他:“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撒谎,这桥下的水可救不了人?”
夏新紧紧握住严烈的手求饶:“要不是你说我真的不知道那女的是了,我就只是把那个女人交给了那些车上的人而已。”
“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你快拉我上来,我要喘不过气了。”说着眼睛一翻,就好像要晕过去了。
严烈把人拽了回来,扔在桥上,“那你告诉我,当时是谁让你去抓那个女人的。”
夏新跪在地上大口喘气,他相信自己要是不说实话,今天就不能从这里离开,不过知道的不应该说的,他都说了。
“我也是跟着别人做的。”
“总有一个联系你们的人不是吗?”
夏新看了看严烈没开口。
严烈半蹲下身和他一同高,“你真的想死在这里吗?”
“不想。”
“那就告诉我,联系你们的人叫什么名字。”
夏新又不开口说话。
“你真的要把我的耐心全部消磨光吗?”
“我喘不上来气。”夏新按着胸口,用余光打量严烈。
严烈拿了一张钱庄的银票,放在夏新面前:“要是这个呢?”
夏新立刻伸手去抢:“杨山,找我们去的那个人叫杨山。”
“去哪里能找到他?”
夏新摆手:“怎么可能找到,他拿的钱比我们的多得多,早就离开省城了。”
严烈把银票收了回去。
夏新抱住他的腿:“那不是给我的吗?”
严烈踢开人:“你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姑娘,你还能安心的在这些地方赌钱吗?你收下那些买命钱的时候,就没有觉得害怕。”
“害怕?”夏新笑了起来,“没钱才可怕,给我。”
那张贪婪的脸根本没有一丝后悔。
严烈抓住他的衣裳,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辛子洲回了严家,罗婶正找人呢。
“小笙,回来啦。”
“嗯。”
辛子洲把给罗婶他们带的东西给她们:“枣糕,要趁热吃。”
罗婶嘴上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不过脸上还是带着笑的,“都让你不要买了还买。”
“就转了转。”
罗婶看着他手上的花。
“这是?”
辛子洲笑了笑,手上拿着的花对罗婶说:“送给夫人的。”
罗婶了然。
“夫人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你和我一起上去?”
“你去吧,我去把枣糕热一热。”
“好。”
辛子洲拿着花上楼,他推开严桂芳屋子的门,立刻将花放在桌上,他将门合上,只留下一个小缝,确认外面没人,辛子洲立刻上前,之前看见名单的位置,不过已经没有名单存在了,辛子洲拉开旁边的柜子,他没敢乱翻,快速的扫过,里面也只是放着一些没用的东西,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辛子洲把花插进花瓶里关上门从屋子里出去。
罗婶和几个人在楼下吃枣糕,见辛子洲下来说:“又破费了。”
“你们还请别嫌弃才好。”
罗婶递给辛子洲一块。
“尝尝?”
辛子洲摆手:“我刚买的时候吃过了,我去花园那边转转。”
等辛子洲一走。
站在罗婶身边的人说:“你刚才怎么让他一个人上去了。”
罗婶当然知道,“我算着时间的,要是不对劲我就上去了。”
辛子洲去了花园,爬满爬山虎的墙壁不管看几次都很难找到上去的落脚点,而且要是从这里爬上去,踩过爬山虎的地方也会留下痕迹,辛子洲靠在花园的藤椅上,他是想要进制药工厂,可是工厂没进去,反倒是遇上了严桂芳。
比想的还要容易接近。
只是要在这家里找到关于制药厂的东西却比登天还难,之前偶然看见的那份名单也没有记住,严桂芳和这家里的人都还在防备自己。
辛子洲伸手碰了碰侧脸,想到严烈刚才的行为,是不是就不应该让严烈回来。
严桂芳因为身体原因,去了天严药业总部巡视了一圈,郭叔跟在旁边:“要是不舒服就早点回去吧。”
“我也正有此意,最近身体不是以前了。”
“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公司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