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韩策所说的这些事情永庆帝心知肚明,之所以举棋不定,一则是要给朝中御史一个交代,二来则是做给天下人看的,朝廷是在乎每一个百姓死活的。
至于一个许县令有无罪责其实不重要,如何惩治更是无关紧要,最重要的要权衡其中的利弊。
听完韩策叙述,永庆帝其实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若将许浑治罪虽能平息御史的争斗,但绝对是因小失大,试问正如韩策所说,若以后狼族再犯,以大瑜百姓相要挟,各州府官员将领该如何自处?
难道真要开城投降?
“看来此次喧嚣京师的“议罪”案,可以平息了”
永庆帝已经暗暗下了决心!
谈完了正事,永庆帝神色也缓和了下来,接着又道“你的家世朕也略有耳闻,只知道你家世代务农,度过几年私塾,却不知为何也通晓兵法”。
韩策有点郁闷,难道我要考诉你我看过三国演义吗?
无奈之下韩策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晚生不过没有办法,当时城破在即,心里只想着左右是个死,倒不如吓唬他们一番,哪知道对方还真就信了,其实这更多的是运气,也是陛下洪福齐天,大瑜国运昌盛所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才是立身之本!
果然永庆帝听完龙颜大悦,至于韩策说的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
“好,你说的很好啊,朕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开心了,不久之后你就要入国子监了,真希望你能够好好读书,将来入朝为官,大瑜就是需要你们这样年轻的血液啊”
韩策躬身道“晚生,一定不辜负陛下的厚望”。
五圣山,快哉亭!
大儒杨文奇和陆廷渊已经震惊的无以复加,一遍遍吟诵着诗句。
“瑾瑶啊,可知这首诗是何人所作?”
宫装女子道“据说是文水县的一位秀才,名叫徐子陵,写出此诗赠送给教坊司的花魁萧锦瑟”。
说到这里亭子里已经安静下来,两位大儒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紧跟着便爆发出两位大儒撕心裂肺的怒吼声!
“可惜了可惜,如此传世佳作怎么会出自教坊司,而且是送给花魁的”
陆廷渊道“实在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事一定要禀报院长,无论如何要将这个秀才纳入我圣贤院门下,由我来教导绝对不让让他误入歧途”
杨文奇认同道“不错,如此大才怎能整日留恋教坊司呢,必须要要纳入我圣贤院门下,不过对于谁来教导我看还是让我亲自来教导,你就不要凑热闹了,免得误人子弟”。
“杨文奇你什么意思,是在说我误人子弟?”陆廷渊怒目而视。
“难不成是说我自己?”
忽然间两人的身影凭空消失,紧跟着半空中便是传来一阵噼里啪啦,两人已经战成一团!
宫装女子显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起身道“该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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