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道:“马上你们家大人就会抱着孩子来公干了,你会更羡慕的。”
王墨的嘴角抽了抽。
小碗同样认真地应和着:“是啊,王大人,你再不抓紧大人的孩子都能去打酱油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能再挑剔了。”
王墨两眼一翻,差点当场猝死。
小碗轻点着面颊,补了一刀:“像你这个岁数的再去象姑馆也不容易招揽生意了,对吧,夫人。”
边上气温骤降。
王墨看向我,眸光幽幽:“对吗,夫人?”他那眼神分明是在为我带小碗去象姑馆问责啊。
我:“我们什么都没干,就只领着吃了点羊肉串。”
小碗笑靥如花:“对啊,那家羊肉串可真好吃,小倌弹的的曲子也好听。”
我:“……”倒也不必说得这么详细。
王墨跳了起来:“你们还点了男倌!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他要是知道小碗酒醉后对小倌儿做的事估计会提着刀去杀人。
小碗一脸天真懵懂:“这有什么呀,我看还有人在大堂就搂搂抱抱喂喝酒的呢,”她眸中有着羡慕的光,“那些女子可太会享受了,我也要朝着那个方向奋斗。”
边上有几张脸同时黑成了炭。
“夫人,下次你再去的时候记得再叫上我。”
“不许去!”
“还敢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的耳朵都要被炸开了。
小碗和王墨就着她为什么不能去这件事情到边上理论起来。
我同赵王打了招呼,赵王妃坐月子他跟着沾光,胖了整一圈不止,说话时总要时不时提提腰带,他因黄金案愁眉不展,苦着脸拖了苏弈到一边去梳理案情。
苏弈却不急着走,见去了书厅的衙役回来,把小碗从王墨嘴皮子底下招了过来:“帮夫人换身衣裳。”
王墨还没跟小碗理论明白,看苏弈的眼神充满了怨念。
赵王每日都要回府,因此书厅还是只放着苏弈的东西,连着下雨,屋内有股潮湿的霉味。
小碗拿了她的衣裳过来,鞋袜则帮我放在炭盆上烘,她帮忙理着衣裙,愤慨道:“太子妃夫人,我上回不该问你那个蠢问题的,王墨都跟我说了。”
“什么问题?”
小碗道:“就是问你为什么有大人那么好看的相公了,还去象姑馆,你该去,天天去都可以。”
我倒是想,关键是谁给结账啊。
小碗为我抱不平:“我原以为大人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真是气死我了,你姐姐也不像话,你都是太子妃了,她还觊觎你的位置,还要跟你抢夫君,还抢在夫人前头有了孩子,真是太让人气愤了,听说她以前还是个将军呢,这种人品,怎么敢放心把保家卫国的责任交给她。”我抬眸望向她,小碗瘪了瘪嘴,“夫人,我是不是说错话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你说得很好,但是得小声点说,免得你们大人听去了不高兴扣你月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