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看向他,方绝摇摇头,算命什么的,自己还真的不会。
“我只是在赌,法则之神没有这个闲工夫,他未融身法则的时候乐意保护你们,那之后呢。”
融身法则之后,他就不再只是赋神一族的守护神,他要做什么,都是需要掂量的。
这次战争是两方单独的仇恨,他没有动用尊神令之类的圣器,仆厄剑虽被使用,自己也被重伤,所以是扯平的。
“法则讲究平衡和公正,他自己心里清楚。”
“你很聪明。”
女人起身,把双手伸向方绝,拿着镣铐的人迅速围过来,方绝阻止了他们。
“大祭司,烦请挪步。”
女人在走的时候,还是拿走了手串,灵鸦被捕,王庭被控制,方绝带着胜利的凯旋之音回到了古神主城,灵鸦一族被安排在马车内,剩下的被押送回了主城,为质为奴,疯疯癫癫的时凛复被送到了鹤泽地,带着顾方霆的头颅给那些惨死的孩子们赎罪。
大获全胜。
由于战前约定,盟军在他们离开后接手了赋神的王庭,他们看着满城惨状,也不免有些反胃。
“这家伙还真一点便宜不给。”
付心离看着这惨样,最后决定去找方绝套点好东西,就安排了人驻守后,自己连夜奔波回到了古神主城。
“听说你把王庭里的九族族子和灵鸦全抓回来了?”
付心离赶到的时候只来得及抓住想要去庆功宴的方绝,方绝看到他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快恢复了自己往日的神采。
“所以你来兴师问罪喽。”
“倒也不是,就来看看。”
说着,男人嬉笑着坐到一边,方绝像是想到了什么也没有继续往庆功宴走去,吩咐身边的人去取美酒来,自己单独和付心离喝几杯。
“阿蒙一回来就跪在那里,我刚刚过来看见他好像睡着了。”
“没有,这次他杀了很多人,算是赎罪。”
付心离无奈笑笑,看着方绝这一身古怪的打扮,疑惑的问道:
“这是你本体吧?怎么裹这么严实?”
“毒斑未解,让他人看去白添麻烦,少言慎语。”
“是是是。”
俩人只是寒暄俩句,付心离就开始了自己的节奏。
“话说灵鸦离开禁地后,那些神明遗物是不是就成了祸害,要不要让她们回禁地关押?”
“无需这么麻烦,那是你的事。”
看来还是和自己生气呢。付心离心想,他这次算是捡了个大便宜,无数小部落全部搬到了赋神原本的土地,那里气候宜人,水土丰沃,不需要担心这次寒流,而古神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除了被他们抢夺的军需物资之外,基本没有得到什么。
对了,他们拿走了赋神最为重要的东西,记忆和知识。
“看看这个。”
方绝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匣子推给付心离,付心离心底疑惑,拿过来就赶快打开了匣子,里面的东西让他浑身一震。
“白鳞草之环只有一个,不过这里面这个药草是提取不出来了,你想要救的那个人我没办法,不过你可以试试自己提取。”
“这是……时凛复?”
“不,是时烟迷,时凛复——他还有他的错没偿还。”
男人闭上了眼,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一刻,他甚至不敢再去看一眼血红的珠子。
他需要那株药草,想到快疯了,而现在它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动弹。
这样太残忍。
“我以为,你不会这样,至少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
“我从来没有答应你这一件事。”
方绝把手放在唇边轻咳俩声,感觉之前受伤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他只好停下了酒杯。
“方绝,你这样与之前鹤泽地那个家伙有什么区别!”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吗,付心离,你的过去真当我一无所知?”
方绝抬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残忍到笑了这个行为让付心离顿珠了。
他,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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