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平子娃对视一眼，知道是谁了。
“平子，我们走吧？”我趴在平子娃的耳朵边，悄悄说。
“咖啡还没上，酒也还没喝呢！”
“心里有点虚。”
“我都不怕你怕啥？他知道我们是谁？”
“今后，万一他认出你来，你和她，就没戏了！”
“那是今后的事。今后，谁说得清楚呢！”
四妹见我们咬耳朵，问我们什么事。平子娃说：“想去认识认识水老板。”
我和四妹都被下了一跳。我朝平子娃竖起大拇指，“你要是敢去，这，这酒，我一口气灌一瓶！”
“一瓶有啥稀奇！有本事，一口气灌三瓶！”平子娃挑衅说。
“两瓶！”
平子娃并不和我争执，站起来，端起酒，跟四妹说：“替我引介一下呗。”
四妹带着平子娃过去。“水老板好！这是我表弟，想来敬水老板一杯酒。”
平子娃将手伸出去：“水老板好！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容，三生有幸！”
水老板握住平子娃的手，爽朗一笑，“小伙子会讲话！我喜欢！小兄弟现在何处高就呀？”
“我还在读书，今后还请水老板赏口饭吃。”
“读书好读书好！小兄弟谦虚，我喜欢！”
“那晚辈敬水老板一杯？”平子娃举起杯，“祝水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一仰头，一大杯酒就干了。
水老板也拿起杯子，“小兄弟爽快！我喜欢！”也喝了一口。又把身边一位男子介绍给平子娃，“这是县建设局陆局长，你可以叫陆叔叔了！”
“陆叔叔好！”平子娃和陆局长握了手，“我还得敬陆叔叔一杯！稍等，我去拿酒来。”
水老板说：“哎，拿什么酒！尝一尝这红酒，法国来的，不容易！四小姐也喝点？”
“谢谢水老板！”
服务员取了高脚杯，把平子娃和四妹都斟上一小杯，四妹端起杯，“来，我和我弟一起敬陆局长、水老板，祝你们事业宏发，万事顺心！”
“好！我喜欢！”水老板一仰头，把杯中的红酒干了。
回到三号桌，四妹对平子娃竖起大拇指，“平子，你可以啊，有交际花的潜质。”
平子娃不作声，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默默地打开两瓶酒，一口气灌了进去。
平子娃摇了摇头，“二哥，谁罚你酒了？我是想告诉你，那红酒，法国的，真他妈香啊！”
我差点将刚喝进去的酒一口气吐出来！
陆陆续续又进来一些人，大厅张桌子都坐满了。不断有人和四妹打招呼，四妹也不时去打个招呼，敬敬酒，都是象征性地表示一下。看来，四妹是这里的常客。
我和平子娃就这么有杯无杯地喝，觉得有些无聊。平子娃说，“二哥，我们来玩个游戏。”
“说吧，怎么玩？”
“你看见那边去卫生间的过道了吗？”平子娃说。
我点点头。
“你看，不时有人去上厕所。现在，我们来打赌，猜下一位上厕所的，是男是女，输家喝酒。”
“好！”我想了一下，又说：“一次次猜，很麻烦！要不这样，今天在座的，男人女人差不多各占一半，我们各选一个性别，一劳永逸。”
“好！你先选。”平子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