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民国时期有一道人,名叫吴胜,绰号吴仙儿。是梅山教出身,后来又入了鲁班教。但这吴胜学艺不德,最后跑到了军阀手底下当差。
而相传他有一手入梦的本事格为了的,能在梦中杀人。据说民国时期好多无疾而终的老爷太太就是这位所做。
不过这些都是胡扯,以前的人们不懂这些,什么事情都要往神神鬼鬼上面扯,我看这吴仙儿也并非如此了的,大半是民间口口相传时添油加醋造成的。
不过有时候做梦的确非常真实,不知各位有没有想过这么一个问题,如果你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梦中你从百丈高楼掉了下去,你的大脑认为你已经没救了…
当然,人都是有自救意识的,其实你根本不会坠地,在掉落的一刹那,最多是在半空中,你就会醒来,这其实就是大脑在控制的。
不过梦游不同,梦游时人处于深度睡眠,轻易不会醒来。新闻上还报导过有梦游者冬天在室外散步活活冻死,更有甚者从窗台跌落,不过好在只是摔伤,没出大事。
这些都是真实案例,这些事情我在这里也不做过多赘述。
再谈回到我二爷那里去吧。
我们爷俩分开后,我就回到了租住的房子。因为是过年,邻居家都煮了饺子,饺子的香气像长了脚,直往我鼻孔里钻。
“猪肉大葱馅。”
我吸了吸鼻子,一下就闻出这饺子是什么馅的。
“这个…韭菜鸡蛋馅,不喜欢吃。”
……
我一个人坐在屋里,靠着胡思乱想打发时间,那时候没智能机,玩不了网络游戏。手机上几个单机游戏早被我通关了好几遍。
这就是我去外地上学的生活,或者说,这就是我的生活。无亲无故,无朋无友。
现在我倒有点想那老头了,有他在起码有个人说说话。
我在屋里也不知道呆了多久,反正到最后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了,连发呆都发不出来。我看了时间,是晚上的点。
我想回家了。
这是我当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在老家我还有认识的人,还有一个好哥们杨帆,但在这我是真受不了了。
我向来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这是被逼的,如果诸位从小学三年级起一年只见父母一面,那各位不会做的比我差。
虽是过年,但二月二的晚上已经有出租车营业了,毕竟这个时候是一年赚的最多的时候,谁不想多赚点钱呢?
我没有什么行李,在这的也只有书和一些衣服。再说当时我的打算是过完年再回来。
我打车去了火车站,司机师傅是个和善的中年女人,眼下有颗痣,我到现在还记得她怕我被贼盯上,专门送我进的火车站。
大年初二火车站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但依旧有不少没抢到票的旅客等在这一天回家。
有钱,票,从来都不是问题。
那时候火车票近的只要几块钱,远的也不过十几二十几。
但我那张票花了一百二。
后来我才知道,就算是黄牛票也没有那么贵,那孙子看我是半大小孩,本想多要点钱再和我讨价还价,没想到我直接答应。
不过这些我也不在乎了。
开车时间在凌晨一点,火车站各处都是背着大包小包的旅客。他们大多席地而睡,手中的包都握的很紧。若是两个人,会专门错开时间睡。
那时候可不比现在,火车站的扒手很多,稍有不慎你这一年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而我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我只拿了一个小包,装了一些生活用品,银行卡和现金都被我藏到了衣服的最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