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玉鼎(1 / 1)

?“请喝茶。”我看了看面前的这位看起来中年四十左右,额头上却被岁月割出一条条褶皱,一头花白的头发显得頽糜无比,我实在想不起这所谓的叔公是哪儿来的?

说起我家,听老爷子说本来不是这附近的人,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搬迁过来的,至于那很远很远的是什么地方,当时爷爷说这话时我年纪小,倒是给忘了,之后也因为年纪原因对于所谓的祖上荣耀懒得过问,所以至今我都不知道我们到底来自哪儿?但反正不是火星。

可惜来自哪儿是谁,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所关心的是怎么突兀的我就多了这么一个叔公,要知道自从我开始记事以来,将近十年从来没有听说几时我有这么一位叔公啊!更为重要的是,为什么这个人刚出现时老爷子连问都没仔细问,直接就一口咬定了这是老家的叔公。而且听老爷子曾经所说,从没听说过他回过老家,自然也就没见过任何一个老家的族人,为什么老爷子刚见这人连问都没问,就这么肯定这是老家的叔公。还有,我们家里包括二叔,三叔已经数十年或者更久没与老家联系过了,而老家也似乎忘却了我们这么一支人,怎么今天突然的登门?

“好了,你可以去玩了。”老爷子见我把茶放在了叔公跟前,嘴角扯起一个淡淡的微笑,他知道我是不喜欢应酬人的,于是对我说道,想要尽快的打发我,而这种结果也是我所喜闻乐见的。

只是就在我转身不久后,我却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我听的出这是老爷子的声音,但是什么能让他如此的失态呢?

临近门槛,我回头朝着身后望了一眼,到底是什么能使得古井无波的老爷子如此大的反应。只是这一眼我才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要不是我细心,我几乎看不见叔公面前的桌子上神奇的竟然出现了一只白色的巴掌大小的玉鼎。

只见这只玉鼎大约一掌之宽,三寸之长,表面打造的光滑无比,上面雕刻这鲜美的图案。当然因为站的太远,我有点儿看不清上面到底雕刻的是什么,我只是凭着那看上去一层层的凸起推断绝对是表层浮雕的图案。身后老爷子的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甚至就连我这个走出的人都能想象的到老头子眼中那泛着的绿光,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搞不明白了,虽说那只玉鼎看起来非常的漂亮,可是还没到令老爷子如此失态的地步吧!

可是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这件东西,不仅仅是让老爷子短暂的失态,更使得老爷子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一直到晚八点我都没有看见老爷子的身影,不由得心中疑惑,就算是老家的本家,老爷子心内高兴可是已经一天了,怎么就不见他的人影。那位本家也是,老爷子一天呆房里,他也呆一天,难道不饿吗?

我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声开门的声音给惊了过来。

夜幕下,一道消瘦的身影,整个脸颊显得瘦薄狭长,更为重要的是那一双微眯的眼睛,即使在这微黑的天色里都能感觉的到他眼中的精光。

“你父亲呢?”二叔进门来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而且看二叔的脸色潮红,显然是赶得很急。

“跟来自老家的一个叔公在里面,已经一天没有出来了。”我朝着东侧的客房孥了孥嘴。

“本家?”二叔看上去没有想通,语气中带着一股莫名的疑惑转头看向了东侧的客房。只是刹那,二叔像是想到了什么,没有看我,脸色一变,直接大踏步朝着东侧的客房而去。

“二叔!”我大喊着跑上去,试图阻止二叔。老爷子有个规矩一旦自己和人进了客房,不管什么时候,谁来都不可以打搅,除非他自己走出来。别看老爷子平常说话很客气,可遇到这种自己声明过的事而明知故犯的话,他绝对会让我知道老者之怒让人多么的可惧。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使我很担心老爷子,可依旧不敢自主的上去打扰他。

“二叔。”可是当我抓住二叔手的时候,却依旧迟了。我抓住了他一只手,可是他那伸出去的左手却已经是结结实实的摁在了客房的朱门上。微微用力,伴着一阵嘶哑的摩擦声,那扇我避之不及的木门就这样在我惊恐的目光中缓缓的打了开来。

完了,二叔悲催了,我也悲催了。这会儿我哪儿还有什么心情去关注屋子里的情形。不用想,老爷子那一张铁青的脸面也好看不到哪儿去。怀着一种怜悯的心情,我转头看着二叔。苦逼的二叔,他可能还不知道老爷子的这个规矩吧!

想来老爷子的老者一怒会让二叔知道他这会儿的做法是如何的愚蠢。意料中的暴风雨并没有如期的到来,不对啊,难不成老爷子改性子呢?怀着一种惊疑,我回头看见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老爷子,所谓的叔公哪儿还有这么两个人的人影。

紧随二叔身后,我就这样随着他走进了这空荡荡的房间。还是以前的客房,什么都在,可是最值钱的两个人却不见了。

二叔脸色铁青,就这样在客房中转起了圈,过来一会儿他似乎是累了,大踏步走到客房里书桌前的古木靠椅上靠了下去。

“咦?”二叔莫名的发出了这么一个声调,朝我招了招手,将我喊了过去,举着手里的一张纸对我说:“这是你父亲的笔迹吗?”

“是……吧……”我有点儿不确定的说道,其实这是父亲的笔迹二叔清楚,我也清楚,只是这纸张上的内容过于超人意料,就短短的三个字“我走了。”使得人不敢轻易下结论。而在这张纸下更压着一张照片,黑白的底子,泛黄的边框,可是当我与二叔看向这张照片时,却是……

“咦?”

“你见过这张照片?”二叔问。

“没有。”我摇了摇头,这么老的照片,看那泛黄的边框恐怕老爷子保存的年代没有十年也有九年吧!我怎么可能见得到,今天也是我第一次见这照片,但是……

但是这照片上的物件我却见过,正是那老家叔公给老爷子看的那只鼎,虽然只是远远一眼,但我却可以确定这照片上的就是那只鼎。可是隐隐间我又觉得照片上拍的这个与我白天所见的那只鼎有些不同,但具体哪儿不同我也说不上。

“哦?”二叔聚起了眉峰,靠看了半天这张照片,沉吟道:“你是说白天那位你爸爸口中的叔公就是拿着这照片上几乎一样的东西来见过你父亲。”

话刚出口,二叔不理会我的反应,脸色忽晴忽阴,最后对我说道:“这事我知道了,没事了,你先去睡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走出了客房,出门后看了一眼这平日自己与老爷子所呆的客房,我突然觉得这往日我所熟悉的东客房竟是如此的陌生,甚至老爷子,二叔都一样,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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