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勿相忘。你我二人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哈哈哈哈。”
两个人平白无故的坐了几个月黑牢,心里十分不爽。自此以后,栾士英对苟氏更加怀恨,更加看不顺眼。
苟氏动不动来要栾士英还债,栾士英没有钱还她。她就千般诡计万般逼迫,想要栾士英就范。那两个姨娘虽然行迹未露,却也贼心不死。有事儿没事儿总来招惹栾士英一通。苟继霸被两个人平白的破费掉一大笔银钱,自然怀恨在心。
街上的泼皮无赖得知了苟家发生的事情,三天两头跑来骚扰。少爷苟才气愤不过,提着棍棒和他们对打,结果被人家打了个臭死。
“只要你替我出了这口气,我那匹马以后就给你骑。”苟才对栾士英说:“你身量高力气大,又会些拳脚。一定能打得过他们。我求你了,只要你把他们打服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那好说。只要你说话算话就行。”栾士英一听苟才要送他马,欣然答应。
“一定说话算话。”苟才说:“我那匹小马以后谁也不准碰,只给你一人骑。那匹马就是你的了。”
从这天起,栾士英就手拿一把扫帚守在大门边。一边扫院子,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这一天,一伙泼皮无赖又来到苟家骚扰。扒在院墙上对苟氏喊话。净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栾士英轻手轻脚出了院门,来到一伙泼皮身后。忽然大吼一声,举起扫帚一通乱打。不一会儿就将四五个泼皮撂倒。剩下的全都撒腿跑了。
“跑了的是便宜了,那就只好由你们几个顶罪了。”栾士英对这几个泼皮说:“不把你们屁股打开了花,我就不姓栾。”
一伙泼皮无赖被栾士英打的嗷嗷嚎叫。栾士英一点也不手软,一个劲的打个没完。
“大爷呀,这样打下去会打死人的。你就饶了我们吧。”
“饶了你们?说的好轻巧。栾某要是那么容易饶人,也不会活到今天。不把你们打残了打废了,爷爷是不会停手的。”
“我们给你跪下了,给你磕头了,求你饶过我们吧。只要饶了我们,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爷爷。再也不敢招惹你老人家了。”
“嘿嘿,这是在骂栾某。”栾士英说:“大爷我老吗?”
“哎呀,哎呀,饶了我们吧。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们也不难,只要那几个家伙肯回来替你们挨板子,大爷就饶了你们。”
“他们已经跑了,哪还敢回来。大爷,您就大人大量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那就没办法了,他们不来,你们只有躺在这里了。”栾士英举起手中的扫帚没轻没重的朝着一伙人的背上打去。
“会死人的,会要了我们的命的。大爷下手为何这么重啊?你就给我们留一口气吧。”
“谁能去把他们几个叫来?”栾士英说:“只要跑了的那几个家伙肯回来,我就饶过你们。不然的话,见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你们下半辈子起不来才行。”
“我去,我去,我去叫他们。”一个泼皮连滚带爬爬到栾士英脚下。
“你可说好了。小爷可认得你这张脸。你若叫不来他们,我见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你下半辈子下不了床为止。”栾士英说:“在小爷面前可不敢撒谎。逃过了这一次,你可逃不了下一次。”
“我一定把他们叫来。”
“那好吧。你去叫他们。告诉他们乖乖来领受,小爷还会打的轻些。不然的话,以后让我逮住了定要打个臭死。”
“一定,一定。我一定把他们叫来。”
那个泼皮跑出去半天只叫回来两个人:“只他俩敢来,其他人都不敢来呀。”
“好。来一个也算。”栾士英说:“你们几个的活罪可免。你们两个过来跪下,让小爷打你们几棍子。”
那两个新来的泼皮乖乖跪下,任凭栾士英在背上狠狠抽了几个。
“好。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暂且记下。念你们两个还算听话,就少打几下。其他的人等以后再收拾。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在这沙河县城,总会让爷逮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