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大举出兵,皇帝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实力,匈奴人骁勇善战不出几日北城就被拿下。
北境入侵,南蛮也开始骚动。
皇帝在朝廷上踱步,父亲跪倒在地上。
“陛下,北境被匈奴攻破了。”
“北境军呢?干什么吃的?”皇帝大怒,冕旒上的两排也随之微微摇晃。
“北境军全军覆没。”父亲低着头不敢看这位年轻狂傲的皇帝。
匈奴是什么,他们像蝗虫一样,历代皇帝都不敢向他们挑起战争,看来这三百多年的传承要断送在这里了。
皇帝听到后身体僵住了,原本的愤怒像拍打在沙滩上的海浪,变得支离破碎。
他瘫坐在龙椅下的台阶上,呆滞的问道“朕的中央军呢,去拦住他们啊。”
“陛下,中央军仅剩两百多人了。”
“南境军呢?快传令剩下边境的军队全部派人去阻止啊。”
“南境南蛮入侵,正战的不可开交,剩下的两位将军宣布独立了……”
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小,朝廷上的官臣早已经逃离京城了,不出三日匈奴就抵达这里,到时候这个国家就彻底灭亡了。
“陛下,我们撤离京城吧。”父亲颤颤巍巍的扶起皇帝,皇帝一脸呆滞,任其摆布。
渭河城里人心惶惶,城里的百姓都听说了北境沦陷。他坐在小院里的亭子里面,手里握着一本兵书仔细端详。灯盏化成了一介书生,站在他的身旁。
“你想好了吗?有舍就有得,反过来有得就有舍。”书生问道。
“当然了,如果不贪不得人生岂不是很乏味。”他笑了笑,阳光洒在他脸上,暖暖的,书生眼神微微暗淡,倒了一壶茶,一饮而尽。
京城开始停止渭河城的补给了,城里的士兵也遣散了,四处都是抢劫的人,在这乱世人性就显现出来了。皇上已经撤出京城,一支千人的小部队跟随着到处避难。
他给自己换了一个名字,名潇,字长恭。他率领着城里剩下的士兵,成立了一支千人部队准备抵御匈奴。此时匈奴人已经侵占了京城,京城以北的城池都已经沦陷了,以南的城池都在苦苦死守。
“潇将军,前面的就是京南门了,但是守城的将领不肯开门。”
潇长恭骑在马上,看着城上架着弓剑的士兵。这里是京南门,潇长恭带着部队从渭河城一路往北上行走了三个月,准备参与抵御匈奴的战争。沿路经过许多小城,收编了许多士兵,现在军队的人数已经有三万多人了,现在只要过了京南门就真正意义上的战场。
京南门的守城将领是曾经的中央军将军项廉,他被贬到这里很大原因是自己造成的,这一战是避免不了。
“项廉,我给你三秒,立刻滚下开门。”潇长恭知道项廉就在城门上面,故意当着士兵的面羞辱他。
“哈哈,潇领,你算的上什么东西啊?你个小废物全靠你那老废物上位,你怎么敢对着你爷爷大呼小叫?”
不出潇长恭所料,项廉没有忍住怒火,对着他就是一顿铺天盖地的语言输出。然而作为将领最切忌的就是情绪,如果不能清醒理智就很容易陷入敌人的圈套,就比如他。
“项廉你就是无能,你要是有种的当时就在皇帝面前打死我了,现在也是,缩头乌龟,孬种。”潇长恭轻蔑的笑了笑,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