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廉气急败坏,立刻架起弓箭瞄准潇长恭,大声道:“你有种,那就去死吧。”
虽然说项廉不是什么成大事的人,但是武举出身练就一身神力,箭身在空气中不停的抖动,时时传来破风之声。
潇长恭紧紧的盯着这破风而来的一击,他拔出腰间的黄金长剑,这是他与灯盏的契约。他将拥有破灭山河的力量,他当问灯盏作为代价他所付出的是什么?灯盏熄灭,陷入了沉睡。
一股剑意从潇长恭的身体溢出来,就像大海拍起了巨浪,向四周散去。在箭身靠近的一瞬间,他挥出了一剑。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星辰暗淡,箭身被破开两半。
在潇长恭握住黄金剑的短短几分钟内,他领悟了什么是剑。这一刻他成了剑痴,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四周。
空气中传来无数的细小符文,在潇长恭用意识去感知的时候,一股锋利的气息钻进了脑海里面。
它化成一个小人,握着剑柄在潇长恭的脑海里面大肆的挥看,他感觉到这些符文随着血液流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所经之处皆留下伤痕,一股剧痛险些让他昏倒过去。
同时,一名年末的老者重重的摔在大街上,附近的人赶紧将他扶起,当人们探其鼻息时发现他已经安详的走了。
他是一个隐藏于市井的剑客,很多很多年前他遇见过一个点不燃的灯盏。
项廉看到潇长恭安然无恙后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当即传下军令向他们发起进攻。
城门缓缓打开,一个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冲了出来,为首的人正是项廉,他手持长枪,骑着马整个人俯冲了过来。
不等潇长恭下令士兵就像箭矢一样射了出去,因为这支军队是临时组建,一时间没有丝毫秩序,而项廉的部队井然有序,士兵一前一后,一攻一防不一会潇长恭的的军队就开始连连败退。
潇长恭此时已经从刚刚神游的状态清醒了过来,一柄长剑朝他的脑门砍过来。
哐的一声,剑断了。
潇长恭下意识的将黄金剑格挡,士兵手里普通的长剑在触碰到瞬间段成了两半。在顷刻间,黄金剑顺势砍下,士兵连着铠甲被活生生的劈成两半。
此时,潇长恭已经被项廉的军队包围了。他紧紧的拉着马的缰绳,几名士兵见潇长恭如此神勇,纷纷举起手中的长矛,向他刺了过去。
潇长恭手持黄金剑,细细会味着方才的剑式,手中有模有样的比划起来。黄金剑削铁如泥,几根长矛被削掉了,只剩一根木棍。不等他反应过来,又一名将领手握偃月刀向其砍来。
他纵身一跃,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刀身贴着他的后背过去,只差一寸就可以将他拦腰斩断。
潇长恭挥舞着黄金剑,整个人腾空而起,朝着手握偃月刀的将领砍去。此人双手一松丢掉偃月刀,迅速往后推,此时黄金剑没有地方借力,偃月刀狠狠摔落,潇长恭瞬间重心失衡摔在地上。
同时,天气突然降下暴雨,雨水重重的砸在将士的盔甲上,发出点点滴滴低沉的声音,此时潇长恭的部队已经节节败退,有一半士兵不听指挥到处逃窜,丝毫没有一点军队的模样,另一半皆已经成为刀下亡魂。
这一仗胜负已定,项廉仰天长啸,剩下的士兵纷纷丢下武器投降。一群穿着厚重盔甲的将士团团围住潇长恭,项廉骑着马朝这里飞奔而来,此时军队士气高涨,他手握长枪,拉着缰绳一人一马腾空而起,准备一枪刺穿潇长恭的身体。
潇长恭也不甘示弱,手持黄金剑,踩着地上低洼的水坑飞奔而去,雨水冲刷去剑身上的血迹,锋利的剑刃散发着寒光。
咔的一声响起,一阵惨叫响彻云霄。
项廉摔落马背,潇长恭连枪带手给他削了,此时,项廉被砍下一只手臂,剩下一只手紧紧握着断臂,雨水夹杂着他的血流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