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陈真勇两人赶紧走进屋内,进得里间,但见小四斜靠在炕柜边,小四媳妇和香水迎了过来。
“快快,东婷,烧水沏茶,都给淋湿了。”小四媳妇喊道。
小四也说道:“赶紧给二少爷拿毛巾,给找身干爽的衣服,我这腿脚还没好利索,你们快点!”
霍元甲微微一笑道:“不必这么麻烦,一会也就干了。”
陈真勇疑惑的看了一眼香水,香水低着头红着脸并未多话,见东婷拿来了毛巾和衣服,就与女人们出了里间。二人擦干了身上,换了衣服,霍元甲这才说道:“小四,今天突降大雨,正是喝酒闲聊的好日子,这个,你,咱们......”
小四心领神会向外间屋喊道:“东婷娘,你来一下。”
小四媳妇进得屋来,但见小四说道:“你去告诉一下厨房,就说二少爷在我屋中,叫老李准备几个下酒菜,再告诉陆大有一声,抱来两坛烧酒,我要与二少爷说说话。”
小四媳妇答应了,转身出了里间,披了油布雨衣就去厨房,香水与东婷就在外间屋小声嘀咕着,别人听不见,陈真勇可是功力日进,听得可是真真切切的。
但听东婷小声说道:“你说陈真哥能答应吗?”
香水轻轻巧笑道:“有我呢,还怕猫儿不吃腥的,咯咯。”
“姐姐真是的,还拿小妹比那荤腥。”
“咯咯,你要不是荤腥,师兄才懒得理你呢!”
陈真勇额头见汗,心中说道:“香水和东婷本就是一对冤家,吃醋功夫都是十分厉害,怎么现如今就滚在了一处,这倒是十分蹊跷。莫不是香水把我给卖了,要二女侍一夫......”想到这里不仅心头欢喜,嘿嘿嘿,还没有过双飞的经历呢!
霍元甲眼见着陈真勇眉飞色舞的样子,甚是淫邪,赶紧用手怼了怼陈真勇。“咳咳!”
陈真勇猛然清醒,觉得有些失态,尴尬的笑了笑道:“这陆大有怎么这么慢呢......”也是不敢再继续偷听香水和东婷的闺中密语。
少些时候,大师傅老李和小四媳妇就把四个热菜四个凉菜端了过来,陆大有也是捧了酒来,于是霍元甲,霍元英,陈真勇,陆大有四个人就盘腿坐在炕上,围着炕桌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霍元甲说道:“今日家父与胡志豪签订了投资办厂的合同,我看出那办厂也是子乌须有之事,不切实际,但是胡志豪久在商场闯荡,摸爬滚打,想必也是久经沙场,既然家父执意投资,俊卿也没有办法。”
陈真勇欲言又止,小四笑道:“霍老爷必是已经考量了许久,二少爷不必担心了。”
霍元甲转头问陈真勇道:“你那些话可是真的?”
陈真勇挠了挠头,道:“真的吧,反正我来到小南河村以后,都已经应验了不少事情。”
霍元甲继续问道:“应验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陈真勇喝了一口烧酒,说道:“师傅,我自小学会夜观天象,五行八卦,北斗七星之术。我师傅独臂老人大比武因伤不治身亡,我月余前就已经算出,我本欲阻止此事发生,但是程师傅不听劝阻,执意前来,果然不出所料。还有,我已经算出师傅您的次子霍东阁将于明年二月初八出生。”
霍元甲不置可否,闷了一口酒道:“这些都暂时不能考证,你就讲一讲这几日将要发生的事情,我们方可见证。”
陈真勇满头黑线,光绪年间的大事记即使记得很多,但是具体是哪一天发生什么还真是不是很清晰,哎,手机又不能搜索一下,只能再用四次了,还得是发生重大事情的时候联络之用。愁眉不展之时,只能装模作样的推开窗扇,向外观看,一阵冷风吹过,雨点扑面而来,陈真勇赶紧关上了窗子。
“这个......乌云密布,狂风暴雨......大清国要遭受巨大损失啊。今年是什么年?”
霍元甲道:“光绪二十年,甲午年,公元1894年。”
陈真勇一拍大腿叫道:“就是了,今年七月末,我大清国将与东洋小鬼子开战,是为甲午海战。”
霍元甲笑道:“即使会与小鬼子开战,现在方才五月间,等真的开战了,我霍家的银钱也早就打完水漂了!”
陈真勇无奈的坐下,端起一杯酒细细思量,就听得一阵轻声细语传入耳中:“陈真勇,我是小蝶,我说话他们听不见。你就告诉霍元甲我师叔,明日真有一件大事情要发生。大清国大内太监总管李莲英将派四品带刀护卫王学武前来静海拜见霍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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