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要吃肉,就去找贾东旭,你来?找我干什么?”?
“棒梗又不是我儿子,我合该有肉就给他吃不成?”
秦淮如闻言,当即满脸悲哀、表情痛苦至极,仿佛梁剑欠了他一万块似的。
“梁剑,都是邻里邻居的!你说话怎么这么恶毒?”
“你明知道我家棒梗还在长身体,还有个更小的槐花,他们这段日子都吃的不好。”
“你买了那么多肉,就不能给他们吃一点吗?你还有良心吗?”
“这几年,邻里邻居的没少帮你吧。”
秦淮如说着,满脸委屈,就想要抹泪。
梁剑闻言差点气炸了。
“放你娘的屁!棒梗槐花他爹贾东旭是厂里的工人,买不起肉吃,就要到别人家里来讨要吗?”
“棒梗槐花没东西吃,你倒跑来找我了?干我屁事!”
“还有你还敢提什么邻里邻居的!”
梁剑一瞪眼,“我妹妹跟我妈躺在病床上,一口稀汤饭都要省着喝好几天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给我妈来送一点?”
“现在看见我们家吃肉了,就跑来找我了,怎么你们是叫花子,要饭的!”
“赶紧滚,肉不可能给你们吃,那是我妈跟我妹妹的,他们好久没吃东西了。”
说完,梁剑猛的一下就把面前的门,砰地关上了。
随即棒梗被梁剑这关门的阵仗,当即吓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声音极大,一下跟噪音似的,停不住。
秦淮如见状,赶忙来安抚自己家的棒梗。
而后母子两个人,就坐在地上,同时哭喊起来。
一张脸是泪如雨下,止不住的委屈。
“哎呦!”
“完了!完了!”
“梁剑打人了!不要脸他打人了!”
“不给吃的就算了,他还要打人了!打人了!”
此时,许大茂跟阎埠贵个人,贼眉鼠眼地,往梁剑家门口赶来。
他们两个刚来,就看见了这一幕,秦淮如棒梗两个人,坐在水泥地上,哭地稀里哗啦。
身上也是一片片的白灰,那样子叫一个狼狈。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三大爷阎埠贵赶忙过来。
许大茂也走上前,扶起秦淮如,“秦淮如,啥意思?梁剑把棒梗给打了?”
不过秦淮如不回话,一个劲地只是哭。
许大茂跟阎埠贵两人对视一眼,当即懵了。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自己两个人原本是商量好,以祝贺梁剑光荣回归的理由,跑到梁剑家里来。
顺便再看望看望梁剑的母亲跟妹妹,说点好话。
那梁剑还能不让自己两个人在他们家吃一顿?
就算梁剑不愿意,他那母亲善良热情好客,也会开口挽留的。
这主意是三大爷阎埠贵出的,跟许大茂一拍即合。
毕竟那红烧猪肉的滋味,让两个天天青菜萝卜稀饭的人,实在是忍不了。
却没想到刚过来,就碰上这档子事。
“三大爷!许大茂!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秦淮如跟泼妇似的,在地里翻滚,也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了。
“那梁剑好毒的人,好狠的嘴,把我跟棒梗骂了个体无完肤!”
“今天我家棒梗吃不到他家的猪肉,我跟他没完!”秦淮如声嘶力竭。
许大茂闻言,当即一愣,看了一眼阎埠贵。